睁看着她犯错,犯蠢。然后,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看顾家和吴家出尽洋相?看顾婷一生尽毁?”
顾廷煜听言,脸上溢出难堪!
顾廷煜声音越发沉冷,“你这样的孝敬,又让她得到了什么?除了让世人看尽她的不堪和愚昧之外,剩下的就是让她在世上再难以立足!”
话入耳,太诛心,伤自尊,顾廷煜狼狈,羞怒,“所以,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顾廷灿看着顾廷煜急赤白脸的模样,冷冷一笑,“你果然是娘的好
笑,“你果然是娘的好儿子。无事时,非要找点儿事儿。遇事时,不是气怒,就是抱怨,要么就是一句,为你好!一句不得已!把事情揭过。”
“你什么意思?”
“好心办坏事儿,没事找事,不知轻重,自不量力,这话说的就是你们!”
“顾廷灿,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怎么?难道我有说错吗?”对着顾廷煜,顾廷灿心中郁气外溢,心中不满,再不掩饰,愤然而出,“不说以往,就说今年,你看看你做的事儿,有哪一件是能说得出口,拿得出手的?”
“对容倾,当庙堂事出,你不怕死的跑去湛王府,为她抱不平,替她去求情,结果呢?在关键时,你却反被人劫持,最后结果,不是你救她,而是她救你。帮忙,完全帮倒忙。偏偏还以为自己是英雄,偏还以为自己付出良多,偏还感觉容倾对你各种无情。”
顾廷灿说着,冷笑,“我告诉你,容倾对你无情那才是对你好。她若是嫁给湛王爷以后,还晃着你,还任由你靠近她。那你现在早就死了八百回了,不是被湛王挫骨扬灰,也是被剁成条肉末。自个看不清形势,还在这里幽怨,完全不知所谓!”
这极端的,**裸的用词,刺的顾廷煜脸色乍青乍白,咬牙切齿,“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我罪有应得?”
“你不是罪有应得,你是自食恶果。总是分不清什么时候该断,什么时候该怨!”
“除却容倾的事儿之外。还有那个青莲,刚入府时,我就跟你说,最好不要把她留在身边,要即刻把人遣了。可是你却完全不以为然,说娘不会害你。说;青莲很可怜。可最后又如何?嫡妻未娶,庶子先出,一个家教不严的名头,盖住的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整个顾家!这就是孝顺和怜香惜玉的结果。”
“一切的作为,跟我们的母亲完全一般无二。当初顾静遭受意外,被人夺了清白,她为了自己的女儿,异想天开的去为难容逸柏。结果呢?却是害了整个王家!”
“而后,顾静被谋害致死。凶手已证实是王家人,可她还不做所谓的去为难容倾,结果呢?害的整个顾家几近覆灭!”
“还有今天,一番不知所谓的言辞,生生毁了顾婷不说。让顾家和吴家以后又该如何相处?”
“以上种种,在她的心里那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可结果呢?却是毁人不倦,毁己不休!脑子不聪明也就罢了,偏还自不量力,自以为是!”
“你也一样!不要错把自己的愚昧当成是良善。你同她一眼,是完全的不知所谓!今日的一切,就是你愚孝的结果。”
一番话说完,顾廷灿转身,大步离开。徒留顾廷煜一人站在原地,怔怔失神……
皇宫
宁和宫(太后宫殿)
刚走进,殿内那隐约的笑声,已传入耳中。气氛好像分外和乐。
“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湛王和湛王妃到了!”
宫人禀报声出,屋内瞬时一静,随着皇上带笑的声音响起,“云珟,快进来!”
直呼其名,亲切又亲近!
湛王没甚反应,看了容倾一眼,抬脚走进。容倾垂首,跟在其后。心有所思,湛大王爷刚才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是她的错觉吗?容倾不确定,一时难分辨!
“珟儿!”
“表哥!”
刚走入殿,两道声音传来,一道沉稳,一个清脆。伴随着声音,人随着出现在眼前。容倾不觉抬头,看清眼前人的样貌,眼神微闪……
一个年逾四十出头,身形高大,气质儒雅,面容俊美,美大叔一枚!
一个十六七岁,身材高挑,身姿妖娆,明眸皓齿,明艳动人,大美女一枚!
一眼看去,一个字,亮!
还有称呼,‘珟儿’‘表哥’。这称呼,是舅?还是姨丈?
容倾思索间,湛王开口,声音质感,语调轻缓,“什么时候回来的?”之前,竟一点儿消息未听到。
“刚到!阿父说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我们是偷偷进京的。”少女答,眉目带笑,不掩自己的小得意。
湛王听言,勾了勾嘴角,“确实惊喜!”
男子听闻,脸上笑意浓,少女笑的愈发开心。显然,湛王的回答,让他们很是高兴。
笑过,少女视线落在容倾身上,清脆道,“表哥,这位可就是你刚娶进门的王妃?”
话出,一旁男子,轻斥道,“璃儿,不许没大没小的。”
被斥,少女头一缩,随着对湛王吐舌一笑,尽显灵动俏皮,活波可爱,完全少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