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没问题,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容倾,随口道,“本王以为,你想继续在这里待着。”
容倾听了,叹了口气,“本来想待着的,奈何潘公子不杀猪了出远门了。唉,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还是回京吧!”
湛王听言,扬眉,“原来是这样。那,要不要本王帮你把他召回来?”
“夫君就是把他召回来,他以后可能也不会再送我猪下水了。所以,算了吧!”
湛王听言,哼了一声。
容倾笑眯眯道,“太阳都照到屁股了,王爷赶紧起床吧!一会儿吃完饭,趁着天暖和我们赶紧回京。”
“赶那么紧做甚?”
“我刚听齐管家说,容逸柏中状元了。”容倾说着,看着湛王,乐呵呵道,“王爷,容逸柏都能中状元。直接证明,我也不差呀!还是很有前途的。”
“呵……”清晰的嘲笑。湛王就没有捧场的时候,算了!
“不管如何,我要赶紧回去,说点吉祥话,向他讨要几个红包去。”容倾说着,想到什么,紧紧看着湛王道,“王爷,我有没有月钱呀?”
这么关键的问题,她竟然才想起来问。容倾对自己有些无语。不过,不算晚吧!
湛王掀了掀眼帘,不咸不淡道,“有!”
容倾眼睛一亮,“真的?那是多少来着?”
“你想要多少?”
“这个嘛!嘿嘿,自然是越多越好。而且,我身份在这里摆着,这尊贵。太少了跟我身份不搭调。夫君,您说是吧!”
湛王颔首,“说的倒是不错。”
“那……”容倾眼神灼灼。
湛王看着她,不疾不徐道,“你说,本王跟银钱哪个重要?”
闻言,容倾笑容一顿,“这个,自然是王爷重要。”感觉钱要飞了。
“这答案,本王很满意。”
“夫君满意就好。不过,夫君最重要,兜里有钱也很有必要。”
“贪心的女人,本王不喜!”
“夫君,我真不贪心的。”容倾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我就要两样。”
湛王扬眉。
容倾铿锵有力道,“就是鱼跟熊掌!”
“鱼儿已经游走了!”
“夫君,您开个尊口,它不就回来了嘛!”
看着拉着自己衣袖晃来晃去的小女人,湛王不紧不慢道,“你在撒娇?”
“嗯嗯!”
“不咋地!这毛病以后改了。本王不爱看。”
“哪里不好看?”
“没一处能看!”
容倾一听,瘪嘴,“我若不是腰酸背痛,我肯定扭一天给你看。让你一次伤眼,伤个够。”说完,哼他一声,起身出去了。
直到容倾身影消失不见,湛王轻言,“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顾家
容逸柏中状元了,可他们却是连科举的资格都失去了。
仰头望月,更觉空寂。顾廷煜轻抿一口杯中酒,心口发闷,眼底失落难掩。看清了现实,体会到那份残忍,不由更加彷徨,迷茫!
身为男儿不能参加科举,还谈何成就一番事业呢?
“堂哥!”
闻声,转头,顾廷好身影出现眼前。顾廷煜收敛脸上神色,“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顾廷灏没回答,抬脚上前,在顾廷煜面前坐下,拿过桌上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微微一笑,“味道不错!”
“是不错!”举杯,相碰,无声对饮,几杯酒下肚。
顾廷灏随意开口,“相比我们,容逸柏好像走的更快!”
顾廷煜闻言,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是呀!他现在已经是状元公了。而我还是什么都不是。”
“堂哥看起来很沮丧。”
“如实的讲,是这样!”
顾廷灏听言,淡淡一笑,“堂哥还年轻,一辈子还很长。将来会有什么造化现在就下定论为时过早!”
这话听在顾廷煜耳中,不过是劝慰。
呵呵一笑,“或许吧!”
看顾廷煜并不以为然,顾廷灏也未在多言,转移话题,随着道,“我们也回来这么久了。过两日你弟媳准备去湛王府向王妃请个安,特别让我来问问你,可让静儿堂妹同行?”
顾廷煜听了,开口问道,“弟媳身体如何了?可都恢复了?”
“身体已无大碍。不过,心里却是仍过不去那个坎儿。”
“能理解!”一个女人还未做母亲,就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搁谁都受不了。
顾廷灏叹了口气,“所以,我希望她多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你想的很对!去湛王府请安也是应该。”顾廷煜说完,微微一顿道,“不过,湛王妃对静儿多有不喜。所以,她还是不去为好。”
“堂哥,亲戚还是要多走动一下的好。你这样回避,落在外人眼中,还以为我们还在为某一件事在对湛王妃有什么不满。那样,并不好!”
顾廷煜听了,沉默良久,才道,“我先问问父亲吧!”
“好!”
湛王府
早上醒来,睁开眼睛湛王已没了踪影。
“小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