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时之气,若是失去了入湛王府的机会。那才是绝对的得不偿失呀!
所以,容逸柏现在如此,不是因为他包容,谅解了容家的作为。他只是为了维护容倾的得失吧!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儿,也让胡全渐渐明白过味儿来了。
当初,容倾被关押宗人府。容家一族人随着被抓入狱,连容霖都没能幸免。但是,容逸柏却成了例外。
他在那个时候,不早不晚的出京了。曾经胡全以为那不过是巧合。可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
三皇子云榛,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可是,没心没肺不代表他没脸没皮。
因为一时忘形,跑去湛王府看了一个乐子。结果搞得,不但他自己的鸟在小怜馆面向大众露了一夜。回到府中,连养的鸟儿也全部灭了。
他的鸟成了景,养的鸟成了菜!这双重打击,令云榛前所未有的悲愤,悲愤,悲愤了!
只可惜,皇上不疼他,不但不给他撑腰,还看到他就骂他。太子看着他除了叹气,就剩叹气。而皇后,嘴上宽慰着他,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一个露鸟的男人,是女人再见到你,都不知道该看你哪!)
遭遇此等惨绝人寰的事,竟没人疼没人爱。云榛一怒之下,决定入宫给太后侍疾,表祖孙情去了!
对着卧病在床的太后娘娘,云榛嚎的那是一个凄厉,简直是肝肠寸断,“皇祖母呀!这个时候你怎么就病了呢!啊啊啊……你若是有个好歹,你让孙儿可怎么活呀!”
那个伤心劲儿,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归西了呢!不过也差不多了,云榛再这么鬼哭狼嚎下去,太后离驾鹤西去也不远了。
没办法,心中悲愤总算是有了发泄地儿,自然要哭个过瘾。
就这么上午来吼一嗓子,下午再叫一阵子。不过两天,云榛总算是不那么憋闷了。而太后……
“快,快传太医,太后病重了!快!”
太后病,本只是心病。可被云榛这么一搞,身体也扛不住了,妥妥的躺倒了。
在桂嬷嬷的惊呼声中,宫中又是一片兵荒马乱。把太后这里搞得一地鸡毛。在皇上的怒声中,云榛溜不见了。
众臣知晓后,不由仰天声长叹:皇家又出一败类,又出一败类。三皇子这性子怕是随了湛王呀!这是大元的不幸,更是他们的不幸呀!
现在连太后都被折腾了,那么,离他们被折腾还远吗?群臣俱忧。
湛王府
“皇叔,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
在皇宫发发泄完郁闷,云榛故态复萌又开始在湛王面前发贱。
云榛那哀怨的眼神,若是以往,肯定又已被湛王踹出去了。可现在……或许有了个更能作妖的容倾。云榛这点儿贱,忽然变得不算什么了!
现在,湛大王爷正在体会这个忍字。发现,确实是难事,一不留神每天无数次都想把作妖的女人给掐死。
见湛王不搭理他,不过也没把他丢出去,云榛又开始操心了,“皇叔,你真的要娶容倾为正妃呀?”
“她是你皇婶!”意思,别给我没规矩,乱叫名字。
云榛听言,哀伤,“皇叔,你怎么这么作践自己呀!怎么能娶她呢?”
湛王听了,淡淡看了凛五一眼,不紧不慢道,“下次见到王妃,记得把三皇子刚说的话,禀报于她!”
“是,主子!”
“对,告诉她!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多不配。”云榛撸袖子,竖眉毛,充分表示着对容倾的不喜。
她痛揍他的账还没算呢!现在她又压在他头上成了他的皇婶了。这……不是让他一辈子大仇难得报的趋势嘛!云榛不喜,分外不喜。
“凛护卫!”
听到声音,凛五走出几步,看着府中护卫道,“何事?”
守门护卫把一封信函递过去,“这是馨园的小厮刚送过来的。说是容姑娘给王爷的。”
护卫声音不大,但却一字不拉,系数落入湛王还有云榛的耳中。
湛王眉梢跳了跳。
云榛直接好奇了,“信?什么信?那女人给皇叔写什么了?”
这问题,没人回答他。凛五上前一步,把信函放在湛王手边小桌上,随着拉过云榛,道,“三皇子,属下最近发现了点儿好东西,带你去看看……”
“我不去……”
由不得你!
云榛被凛五强势拉走,院中静下。湛王细细品着手里的茶,良久,放下,盯着桌上的信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拿起,打开……那扭曲外八的字映入眼帘。
王爷大安!
因受伤未愈,胳膊无力,既字写的稍微扭曲,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暂且将就着看。
前两句,跟之前一样,看着分外正经,格外正剧!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如何?
一日不见,十分想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念过甚,所以忍不住给王爷写封信,表表问候,聊聊相思。
看到这里,湛王已忍不住开始冷哼。
我侬两个,忒煞情多,!
将一块泥儿。捏一个你捏一个我。
忽而喜欢呵,将它打破!
重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