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把田地租出去,以后方平来收租子,这次的租子得另算,不能再像先前买山头地开垦的时候那般算。
元南花简直不敢相信,连忙摆手,“二嫂,忠儿他爹没读什么书,怎么去收租子,过一下连租子都算不清的。”
苏小月笑了笑,“别着急,忠儿不是念了三年书了么,可以帮着算,再说到时我会把账做好,哪儿收多少会给你们一个数,只管收便是,主要是我跟大河要忙着酿酱的事,他小叔准备把那船队交手,正好大哥在船队上做管事,大哥也同意帮我们照看船运了,所以我跟方河想一心想把酱坊建起来,酿出更多的酱汁来。”
苏小月又补充道:“咱们是一家,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只想着以后,方河还是方河,永远都没有变,咱们一家人把这生意好好做起来,到时一年赚下来,到年底咱们一起分红,到时三弟媳妇也到镇上买个院子去,大哥也是,成了家也得有个院子,咱们都住一起,做起事来,有商有量的,不是更好。”
元南花听着,眼泪都出来了,她背过身去抹了一把眼角,许久才回过身来,“二嫂,当年我们太混账,那些事就不说了,以后只要二哥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做的,一定不会推辞。”
只有一家人团结,才能把日子过得更加富有。
两人交了心,终于解开了这些年隔阂。
在山头摘了一篮子野菜,挎着篮子回来,已是傍晚。
苏小月原本想叫元南花在这边吃,又想起家里还有梁氏,对于梁氏她着实不太想接触,于是两人各挎一个篮子告了别。
进了院子就转身把门拴紧,家里静悄悄的,只有苏小一个人,忽然觉得好聊寂。
她来到厨房,把野菜洗了,洗了几道素菜,又炒了一个鸡蛋酱饭。
满满的一锅饭温在大锅里,她坐在灶边慢慢等着,不知不觉天都黑透了。
院门终于有了响动,苏小月起身往外走,来到门口,警惕的问了一声,是方河。
门打开,方河一个人赶着牛车。
把牛车安置好,苏小月担忧的问:“小叔怎么说?”
“小叔明个儿会派人过来看,霍家这方面的人在长陵郡有一位,前几日过来巡视,还没有走,今个儿连夜把人请来,明早就来村里头瞧。”
霍家果然有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既然会弄种子,必须对庄稼特别的熟悉。
“还没有吃饭吧。”苏小月倒了温水给方河去净了脸和手。
“没有,家里可有吃的?今天没想到会遇上这事,我这也是来去匆匆,没有带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