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朵朵还没有见过这样死皮赖脸的,心里又慌又怕,坐在那儿答应也不好,不答应也不好。
方义良得逞的上前一把抱住姑娘,欢喜的在人家脸上亲了一口,亲一口还不够,连着亲了好几口,慢慢地亲到唇边,姑娘慌了,挣了挣,可男人因干农活而操练出来的身段和力气,岂是她一个姑娘家挣脱得了的,方义良终于得逞的亲上了齐朵朵的唇,火辣辣的亲吻,吻得两个新手全身发烫。
屋外花秋菊往屋内望了一眼,向方大业使了个眼色,有些时候了,还关着门呢,别在里面生米煮成熟饭了,到时可不好向亲家交待,一桩喜事变成怨事就麻烦了。
“方义良,你出来一下。”方大业嗓子粗,这么一喊,屋里响起凳子打翻的声音,这些过来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方义良红着一脸不情不愿的出来,花秋菊一眼就看到了儿子脸上的巴掌印,忍不住叹息,定然是轻薄了人家姑娘。
过了一会儿齐朵朵也从屋里出来了,脸红得似云霞,不敢在方家院里呆了,向花秋菊辞行。方义良要去送,这还了得,万一两人在路上发生点什么怎么办,这**的,于是花秋菊派了大媳妇李全秀送人,方义良一定要相送也没事,只要李全秀在,两人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
从院里出来,正好遇上方河和苏小月,两人看到方义良的准媳妇儿,寒暄了一句,苏小月看到方义良那目光痴痴愣愣的看着对方姑娘,她就想笑。
方义良到年纪找对象成亲,虎叔家里的老三方家盛今年也十九了,跟方义良同年,也到该娶亲的年纪,可虎叔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待人走远了,苏小月感叹,“没成婚的姑娘多好,被人捧得像个宝似的。”
这话方河不乐意了,“你跟了我,我不也把你捧得似宝。”
“你捧得我似宝是想着夜里舒服吧,你昨夜都做了什么好事儿?害得我这会儿身子不爽落。”
方河的脸红了,可是不甘心,弯身垂首伏在苏小月耳边低低一语,听得苏小月都说不出话来。
“你刚才没看到义良那眼神,如狼似虎的,新妇入门不折腾过几天下不了床去。”
苏小月把人推开,这人老想些什么,自己是个这样的,想别人也是个这样的。话是这么说,但苏小月想方义良那眼神儿,又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恐怕会有些贪欢。
方鸿运在家里呆了四五天,也没能找到接近方河家的法子,他有些着急,想起虞氏,心里头发烫,恨不能早点回镇上去。
家里按着苏小月的要求,把油菜籽种了下去,就种在麦田里,两种穿插着种,没想苗长出来了,苏阿吉为此特意跑来方家村,跟方河和苏小月说了一下,他决定好好观察一下这些新种子,若来年麦子收成不差,这油菜籽就是赚的了。
苏小月也高兴,二老常吃动物油,容易得富贵病,比如高血压,高胆固醇的病,等油菜籽有了,她决定榨成植物油来吃,家里也不会为了这炒菜的油再费心思,也吃了健康。
一家人刚吃完饭,大门就响了敲门声,方河去开门,门外站着长身而立的方鸿运和一脸笑容的李冬花。
李冬花见是方河,笑道:“大河,我们这是找你们有点事儿商量商量。”
方河把人让回院子。
院子内也摆有桌椅,方河没想着让人进屋,就势在院子里坐下。
院子开阔,能看到东面的山坡,那上面一群羊,院子内外干干净净的,门口的这棵大树还是当初方大业菜地里原本就有的,主河把它留了下来,却有大用处,夏季能遮阳,春秋能送风,院子里因为有这样的一棵老树而觉得阴凉多了。
往坡那边的院内种了几株看不出名的树,李冬花忍不住四下打量,最后慢慢地看到了苏小月建的暖房,明明有这么大的屋舍,会在旁边还建了一橦这么大的房子,那是拿来做什么用的?不会是拿来酿酱的吧?
李冬花向方鸿运使了个眼色,两母子心神领会,方鸿运不动声色的往那暖房里看了一眼。
两人以为做得非常小心,殊不知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已落入方河的眼中。
方万一家一向与他没什么往来,又靠近下游那边,他们今天忽然来找他是几个意思?不会是为着芽菜来的吧?或者为了酱汁来的?
方鸿运直接把话挑明,“大河,今个儿我来是为着你们家的酿酱方子而来的,不知大河知不知道我媳妇家的底细,我媳妇儿莫家是永丰县酿酱的大家,若有莫家的支持,你们的酱就可以销往全国各地,莫家绝对有这个实力。”
方河没说话,沉默的听着,方鸿运有些狐疑,莫非方河动心了,于是继续以利诱之,“当然莫家给的银子绝对能让你们满意的,不如大河开个价,这方子就卖给莫家如何?”
方河没有什么情绪的问:“那你说说,会给多少呢?”
想不到方河真的愿意卖,这还真出乎方鸿运的意料之外,他这几日想了很多法子,一个都还没有使呢。
“不知大河多少才同意呢?我代表莫家前来,我能做大半主的。”方鸿运有点看轻方河,长相不错,谈吐也不错,究竟是个农夫,没有什么见识,目光也短浅,如此估计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