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道菜出名了,今日你好不容易才来,可不能错过。”
一旁的沈文忠附和,“安才哥说的对,咱们这么久没见,方兄这次怎么说也得请咱们去食堂吃上一顿才行,那几道菜可是在咱们永丰县出了名的,连县令大人都夸赞不以。”
方伟本想向马安才套套交情,没想三两句又说到吃的方面来,还好县学里食堂的饭菜向来便宜,方伟被几人拥护着往食堂走去。
以前县学里的食堂只是那些家底不好的秀才去的,再不然就是秀才身边的书僮才去的地方,有些钱的都会进酒楼里吃上一顿。
没想这次食堂里却暴棚了,连吃饭都要排队才轮得上。这也不怪大家都不外出酒楼,而是食堂里最近出了几款新菜,就学堂里的秀才郎们食欲都勾了起来。
方伟不明所以,看着拥挤的人群,对那传闻中味道一流的几款菜也来了兴趣。
马安才在永丰县是个纨绔弟子,但在县学里却不敢,若是遇上酒楼里排队,说不定马安才带着一群同窗就打上前去了,这会儿在县学里,他跟着几位同窗一本正经的排起了队,这也让方伟对那几道菜越发的好奇。
轮到方伟这一队人的时候,已经等了约半个时辰。
几道传闻中的美味上了桌了,几位同窗异常的兴奋起来,沈文忠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味觉和菜色都与众不同的几道,就恨不能上前下筷子。
当方伟看到桌上的菜时,他愣了愣,这些菜他似乎在哪儿见过……
沉思了一会,方伟才终于想起来,他看到二嫂似乎平时炒菜就有这种菜,他以前还以为她是上山采摘的某种不知名的野菜,如此说来……二嫂赚钱的莫非就是这些菜?
方伟被自己的这个猜测震惊在当场,若不是马安才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他还反应不过来,刚才平静无波的眼眶里已是激动异常,看着这县学里吃得欢快的同窗们,他心里就喜得不行,原来二嫂做的是这桩生意,这么想着就那像那生意成了他的似的。
不过只要他努力,这事儿定然能拿回方家,这样方家以后大肆卖这些菜,定然能赚不少银两,他以后也不用再紧巴巴的喝疙瘩汤了,也不用担心上县学里费银子了。
“再不吃就没了。”马安才又用胳膊肘推了方伟一下。
方伟忙抬起筷子,就见原本装得满满一盘子的菜被沈文忠几人吃得七零八落,若不是马安才刚才的话,恐怕盘子里的汤水都被人给端起来倒在饭碗中去了。
发现这个秘密,方伟心里头高兴,于是说道:“不够吃的话,不如再点一道上来。”
几位同窗齐刷刷的看着他,他们很想说,哥,你很豪。
最后沈文忠说道:“不是我们不点,而是一桌只能点一次,否则不够大家吃的。”
沈文忠话刚落,方伟的筷子就钻进汤水中把剩下的捞入碗子,自上次那碗蛇汤后,他就一直挂念着苏小月的手艺,每次闻到院子里的香味儿,肚子就饿得慌,他只能强忍着躲在屋里不出门,免得被人看出他的丑态。
沈文忠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了起,“你吃罢,这些都是你的,怎么说今日你做东,也不能没尝着就走了的道理。”
方伟刚开始还有心想说两句推辞一二,可尝到油水菜的味道就停不下来了,到最后把汤头都倒到碗中,再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的把汤饭吃下。
拍着圆滚的肚皮,从没有过的满足。
马安才手中摇着折扇,目光含笑的看着方伟,问:“好吃么?我马安才没骗你吧。”
方伟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狼吞虎咽的模样,脸色就红了。
轮到付钱的时候,沈文忠与几位同窗借势去了茅房,马安才却瘫坐在椅子中,坐没坐相,半闭着眼,没有半点要付钱的意思。
方伟从袖口掏出五百文钱来,谁知跑堂的说不够,要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方伟吓得脸色都白了,平时上酒楼也只要一两银子,怎么就这几个菜就变成了二两银子了?
跑堂的这段时间显然遇到不少这样的人,于是顺溜的回了话:“不是这菜有多贵,而是吃的人多了,厨房里供不应求,没有法子。”
方伟的眉角抽了抽,居然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这赚钱的法子一定要从二房捞到手才行。于是忍痛掏出了二两银子。
又坐了一会儿,同窗们回来了,马安才跟着起身,拍了拍方伟的肩,“走,上街溜哒去。”
平时在酒楼吃完饭,几人都会上街消消食,于是方伟跟着几人身后出了县学的门。
因为时间略有些晚了,来到街市时,来往的行人少了不少。
远远的马安才与沈文忠看到前面的猪肉摊。两人相视大笑,马安才说道:“走,咱们去猪肉摊看看。”
来到猪肉摊,方伟没想到卖肉的是个少女,年若十四五岁的模样。
“猪——红。”马安才故意把话拖长。
肉摊前的少女气愤的抬起头来,方伟见了,忍不住别过脸去。也不怪他有这么大的反应,朱氏一家三代都是这条街上买猪肉的,一家人基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作为朱家的女儿,在这点上就吃亏了,人长得高大不说,还有些壮实,五官长相普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