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结伴走进了幕青坊之中……
幕青坊是一座两层的实木楼房,在这都城之中算不上多气派,可是名气却是极其响亮,生意也非常火爆。
幕青坊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美艳少妇。她自然认得王晓生,连忙上前打招呼;
“王公子,真是贵客临门!”
王晓晓罢了罢手;
“如玉姐姐……晓生是陪这位徐公子而来,这位可是那人的结拜兄弟哦~”
说着指了指墙上的画卷……
现在这群女子,正是当日南宫笛在白杨山中解救的那一群。她们来到都城以后,通过王晓生的门道,做起了生意。
如今就算是南宫笛再见到,怕也认不出来了……
她们个个妆容靓丽,身着高贵的绫罗绸缎,与当初见到时的狼狈与……干净,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幕青坊大堂正中,挂着一副巨大的画像;
画中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衫,面着恶鬼面具的男子,手中指尖悬浮着一柄金色小剑,惟妙惟肖!
想必是花了大价钱请名家所绘!
徐焕然越看越感觉有点眼熟;
“这位姐姐,请问这画中之人有何来头?”
成熟艳丽的孙如玉也看向壁画,眼神非常尊敬。
“这位是青云剑仙!是妾身姐妹等人的恩公!”
徐焕然与王晓生对视一眼;
“原来这些日子广为传颂的青云剑仙,还真是他……”
孙如玉知道这公子与恩公是朋友,变得更加热情,连忙请二人上楼一叙。
孙如玉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吩咐着美味佳肴。忙完之后,才回到二人面前坐下,继续问道;
“敢问徐公子?他家住何方?人在何处?”
“这……他乃是青云学宫大祭酒!几个月前出门游历,尚未归府!”
她出生于燕国,青云祭酒的事迹自然听得多了。嘴里喃喃道;
“南宫笛……原来如此!性格倒也符合。”
……
骑着野猪的男子,已经在浣州边缘的森林试探了很久,还是没敢进入深处。
一个月以来,他都没有闭眼休息过。荒郊野岭的,危机四伏,他不敢放松警惕。
今日一如既往地坐在猪背上,困意不断袭来。他感觉有点奇怪,自己好歹是辟谷仙人了,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有困意了才是……
心知一定是哪里有问题,但是那股困意席卷而来,实在难以抵挡。渐渐地趴在猪背上入眠了……
浣州的天气甚至炎热,阳光毒辣照射而下,丝毫没有影响他沉睡。
梦中,他进入了一个宗门,名叫剑谷!心里嘀咕怎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
正在门口驻足之际,里面走出一个络腮胡男子;
“请先生入谷比剑……”
“比剑?”
“对,比剑。”
“嗯?”
“我们剑谷崇尚剑道,只要是男儿,想学剑,都可以入谷!”
南宫笛稀里糊涂走进去,四处打量一看,果然!
宽阔的演武场尽是男儿,整个宗门都没有一个女子?
看着那些练剑的男子,一副眉来眼去,相亲相爱的样子,稍微有点反胃……
他满脑子的问号??
“断背剑谷,这是击……击剑?
“正是!我们剑谷,不欢迎女子!这位公子,可否与我击剑?”
络腮胡男子用舌头舔着嘴唇,多少有些恶心了!
“……”
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三个词汇;
“龙阳……断袖……妈的!”
南宫笛找了个理由,说是东西落外面了,要出去拿点东西……然后开溜。
出了剑谷以后头也不敢回,撒腿一路狂奔,他很久没有落荒而逃的遭遇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跑到了个熟悉的地方。
“这是……”
“柳叶城外,寻雁江边!”
桥头那个娇小玲珑的女子,身穿绿罗裙,裙摆随风飘荡。
她面对着他微笑,这笑容令人如沐春风,暖意涌上心头。
“仙儿小姐,好久不见!”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南宫笛走到她面前,绿色身影却突然消散,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般。
他低头失望之时,那抹身影又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边,魅惑的对着他勾勾手指头,示意他跟她走……
南宫笛被她娇小柔软的小手牵着,漫步在寻雁江边。像是情深意切的爱人,初入爱河的甜蜜。
他已经迷失在梦境之中。树林中的白鬃发现主人好像睡着了,也打算偷一下懒……
一侧猪背,南宫笛的身体滑落在草地之上。白鬃也趴在旁边准备睡觉,瞄了一眼它主人那边……
见他时而手舞足蹈,时而脸色苍白。时而又面带深情微笑,看得白鬃直摇猪头~
太阳落山,南宫笛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白鬃都一觉睡醒了,他难不成比猪还能睡?
它好歹是异兽之后,本能感觉到不对劲,尝试用元神与主人沟通,却是石沉大海。
只能走到南宫笛旁边,用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