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单手托住下巴,坐在桌边发呆。
她检查了一番南宫笛的状况,各方面良好,应该只是透支力气了。
傍晚,南宫笛醒过来。
在南宫瑶的搀扶下站起身道:
“害呀……有时是在劳累过度之后,感觉身体被掏空~”
于氏买好了晚餐,还带着几副药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饭。
南宫瑶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白天之事,过去那么久了,再解释感觉太勉强了~
南宫笛察觉到好像与平时不太一样了。
南宫瑶与母亲都是微微低下头吃饭,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也没有说半句话……
感受着这怪异的气氛,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发问。
“二位这是?饭菜不合胃口?”
他母亲于氏也不大好意思……
起身递给他一颗漆黑的药丸,再递给南宫瑶一颗红色的药丸,说是一枚滋阴,一枚补阳。
嗔怪一声。
“把药吃了,你们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节制一些~”
然后有点脸红,说吃饱了,转身往自己房里走去。
南宫笛一脸茫然,只能疑惑地看向南宫瑶。
见南宫瑶脸上娇艳的红色已经延伸到脖子……想来是自己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南宫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道出之后,南宫笛听得是开怀大笑~
她红着脸,娇怒起来。
“你还笑,这不解释清楚,还怎么好意思面对婶婶啊?”
“解释?你就算把所有经过告诉她,你觉得她会信吗?除非你当时就说,至于现在嘛~”
……
第二日,南宫笛心情一片大好走入学宫。
水幕清乃是现任的院长。除开青云峰不谈,这可是实打实的一把手!
她在祭酒的房间里坐着,南宫笛一进门就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阴阳怪气……
“昨日整天都没看见人影,又去风月场所待了一天?祭酒先生,十一长老,好兴致啊!”
不待南宫笛回怼,她惊讶的睁大双眼。
“你……你怎么……”
南宫笛此时心里的坏水又控制不住了。
表情变得略带悲伤,还是挺起胸膛。
“不错,我已自废修为!
笛某深知姐姐对我误会极深。任我说破嘴皮也不会原谅我,那我只好自废修为,以谢罪!”
这一番说辞多少有些离谱了。
水幕清听得头脑发胀,这……什么情况?不至于吧?
南宫笛乘胜追击。
“昨日之所以没来拜见姐姐,就是因为笛某自毁丹田受了重伤,实难起身。今日勉强能走动,所以拼死也要来姐姐面前告罪!”
说完还捂着胸口咳嗽几声~
水幕清有点手足无措,若是平时他这番说辞,少不了再揍他一顿。
可现在他丹田尽毁,总不至于用如此沉重的代价来骗自己吧?
某人现在心中深感得意!
“现在任凭姐姐发落,笛某已是一介凡人,再也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姐姐,尽管动手便是~咳咳~”
他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
水幕清终于动容。
“你怎会如此犯傻?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原谅你就是了。”
然后让他先好好休息,她去找大长老寻解救之法……
不待他开口阻拦,蓝色身影已经掠出门外,动作极快~
南宫笛微微一笑。
“典型的嘴硬心软,倒也是个善良的女人,要是没有那双手该多好……”
刚泡好一壶茶。水幕清还真把她师父给拖下山来了……
连忙起身行礼,
“拜见大长老。”
在峰上,戊成子就劝她冷静些。南宫笛那么做,想必心里有数才是。
也拿她没办法,还是下来看一看。
他以为必定是南宫笛使坏,自己亲自一观:
“嘶……还真看不出名堂,真是奇怪!可惜了,多好的苗子~”
水幕清在旁边有点自责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害他成这样的,早知道就不对他那么凶了。
戊成子眼睛一眯。
“清儿。”
“师父~”
“去小鹿儿那里取一颗复灵丹来!”
“是,师父。”
待水幕清走远,戊成子坏笑着坐下饮茶。
“她已经走了,小子,说吧!这情况老夫猜测不错的话,想必与那竹简有关?”
南宫笛挠头傻笑。
“大长老英明!正是如此,那书名为连山……”
然后把事情经过跟戊成子说了一遍。
“好一招一石三鸟!既修得剑道,又得隐匿之法,还得清儿原谅……不愧是我青云祭酒,果然好手段!”
“清儿姐姐天性良善,晚辈有些不忍心,奈何她对我误解太深,所以出此下策!”
……
小鹿儿,名灵鹿!
乃是大长老戊成子的坐骑,是一头灵性十足的仙兽,它身形高大壮硕。一对巨大的鹿茸像藤蔓一般纵横交错!
戊成子慈悲,并没有当它是坐骑,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