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阿声那边也没有公开澄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去相亲,这难道不是让我默认自己已经主动放弃阿声了吗?爸爸,你这个时候让我相亲,不是让全城的人看我笑话,认为我是被抛弃的弃妇吗?爸……爸爸,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你帮我啊,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不要相亲,也不要其他男人,你不是一直都疼我超过疼姐姐的吗?你可以让姐姐成为他的未婚妻,我一定也可以的,对不对?对不对爸!我求你了……我不想让所有人觉得我是被他抛弃的,好不好,你帮我出出主意啊,就这一次,求你了……”
说到最后,那张本就苍白瘦削的脸蛋上,期望与泪痕交织,仿佛是漂浮在水里的人,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林毅鸿哪能不心疼?
4年前已经死了一个大女儿,那之后他更是加倍地珍惜自己仅剩下的一个小女儿,此刻看她落泪的样子,更觉每一滴都深深烙在了他的心坎上。
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妥协,“你想要重新回到阿声身旁,办法也不是没有……”
林采依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追问,“什么办法?”
“你好好想想,在这个世界上,阿声最在意的人是谁,他又会最听谁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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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尔对着手机纠结了整整两天,都没能决定到底要不要拨出那个电话。
原本被医院里秦助理转达的那番话彻底打消了关心江律声伤势的念头,但是洗衣服的时候,注意到白色的衬衫袖口处那一大片暗红色的血渍,眼皮还是忍不住不安地跳了跳。
昨晚在上救护车之前,虽然光线晦暗不明,但她仍能分辨得出,江律声额头的伤势很重,血流不止,甚至后来她还做了应急的止血措施,才稍有缓和,而她袖口处的这些血渍,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沾上去的。
这样的伤势,真如秦路口中所说的那样“无大碍”吗?
正好那天周六,乔尔陪着母亲关悦群去符敏的私人医院里做牵引治疗,等候的过程中,正好是见到符敏摘了口罩从另一间病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