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声音里却满是坚定。
“娘娘,您要为妾做主啊!妾在荷花池纳凉,是她们,绊倒了妾,不然妾怎会掉入池中小产…”
罗婕妤说完哭泣的不能自己,叶舒云眉头一挑,凌厉的目光扫向了二人,二人被叶舒云的目光震慑,忙跪下喊冤枉。半晌后叶舒云开口说道
“妹妹小心眼睛,小月子里莫要哭了,这事交给本宫处理,一定会给妹妹一个交代。”
叶舒云安抚罗婕妤后,带着申才人兆选侍及方才跟着罗婕妤伺候的大宫女灵月走到外殿。苏修容亦怕惊扰了罗婕妤休息,见叶舒云准备在衍庆宫处理此事,便也跟了上去。
叶舒云到了外殿后便坐在主座上,苏修容坐在下首,另外三人就没了这个待遇,只能站在叶舒云身前,叶舒云淡淡扫了三人一眼,侧首问着苏修容
“可给皇上递了消息?”
苏修容闻言面露难色,瞧着叶舒云气定神闲的模样也只能开口
“皇上今晚歇在了未央宫,妾递了消息,只是不知…”
未央宫啊!叶舒云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苏修容,苏修容被叶舒云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虽叶舒云并没有说什么,可苏修容却觉着如坐针毡
“既然递了话,皇上这会还未来,那本宫就先做主问问话,苏修容也在这听听,好为本宫做个证。”
牵扯的三人里两人是陆贤妃的爪牙,苏修容亦然,叶舒云不想日后被人说借机打压陆贤妃,便留下了苏修容在这。
苏修容一听这话,哪怕有什么小心思都收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起身向叶舒云福了福身 “妾不敢,请娘娘问话。”
叶舒云淡淡点了点头,让苏修容坐下,端起了手边放着的茶杯,淡淡问道
“方才你们都听的清楚,罗婕妤说你二人绊了她,你们可有话说。”
叶舒云说完揭开杯盖,杯盖与茶杯碰撞的清脆声在安静的殿内显得极为突兀,可在申才人与兆选侍心中如同一座大山压了下来,喘不过气。
兆选侍先是看了看申才人,再看向叶舒云,咬了咬唇后说道
“妾冤枉。妾走在罗婕妤身后,因为天色太黑,妾也不知为什么罗婕妤突然就掉了下去。”
话音一落叶舒云抬了抬双眼仔细打量起了兆选侍。兆选侍宫女出身,容貌上乘,性子安静。如若不是这次牵扯到她,叶舒云怕是都忘了这么个人。
“哦?那依你的意思,罗婕妤是自己跌下去的?”
叶舒云似笑非笑的开口,话语里满是讽刺。兆选侍一听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道
“天色太黑,妾,妾看不清…”
兆选侍头低低垂下,生怕叶舒云找自己麻烦,而申才人瞪了一眼兆选侍,觉得她十分无用,早前商量好的说辞一句都没说出来。
“启禀娘娘,妾与兆选侍走在罗婕妤身后,距离可有一丈远呢,妾如何绊的倒罗婕妤!指不定她自己摔倒了怕皇上怪罪,才故意污蔑到我们姐妹身上。哼,自己保不住孩子胡乱攀咬,真是阴险…”
申才人此时一改在寝殿的维诺,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苏修容听到这话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申才人,半晌后觉得不妥,又低下头继续喝着茶,充当着背景
叶舒云被申才人的话一惊,抱着和苏修容相同的心思,看着申才人的眼神都变了。原以为她不过张扬了些,不懂人情世故,如今看来是真没脑子。
叶舒云双眸微垂,眼里闪烁着精光。而灵月听不下去申才人的颠倒是非,狠狠开口
“申才人,人在做天在看,你一派胡言颠倒黑白,陷害我家婕妤,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灵月凌厉的说辞让申才人身子一僵,而叶舒云却是对这个宫女露出了一丝兴趣。灵月不理会旁人的反应,跪在叶舒云跟前
“娘娘明查,奴婢那会虽看的不清楚,可我们家婕妤落水时,裙摆旁收回了一只脚,这事奴婢可是看的真真的。如若不是光线昏暗,奴婢一定知道是谁下的手!若不是她们其中一人做的,我们婕妤怎么会小产!”
灵月话音一落,申才人和兆选侍都齐齐一震,苏修容也不再喝茶,皱着眉看着她们二人。
“你胡说!我怎么会害罗婕妤,我们无冤无仇,害她做什么!贵妃娘娘,您要为妾做主啊!”
申才人色厉内茬的对灵月吼道,叶舒云瞧着申才人的模样,怕是撕了灵月的心都有了。
叶舒云打量了三人一眼后,淡淡开口
“孰真孰假本宫自有决断。申才人兆选侍暂时禁足自己寝宫,今夜所有在场的奴才都压进慎刑司审问,慎刑司的龚嬷嬷最擅长审讯,交到她手里相信很快就知道真相了。”
叶舒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慎刑司的人走一场,皇嗣一事何其重要,总不能只听她们三人片面之词。
灵月一听要进慎刑司小脸一白,可想到能为主子讨个公道也不出言反对。兆选侍虽有些怕,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反对,否则不是心里有鬼么?
反应最大的就是申才人。她看了一眼伺候的宫女如意,想要出言反对时叶舒云又开口
“皇嗣为重,相信两位妹妹都知晓大局,若真的干干净净又何须惧怕。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