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胥白姐姐,楼下有个自称你男朋友的家伙,你快去看看。”梁欣越看越觉得自家的姐姐又漂亮又厉害,根本没有男人配的上。
“男朋友?”胥白和梅婵同时问道。胥白是惊奇,梅婵是惊讶。
“胥白,快起来。”梅婵也不赖床了,一个翻身爬起来,快速的拿过衣服穿上,胥白的男朋友,真好奇。
胥白知道应该是程染墨,就是这个男朋友……
嗯……是他自封的吗?
等几人来到楼下的时候,梅母和程染墨聊得很开心。
“没想到程染墨的魅力老少通杀,当然梁欣除外。”胥白心里暗想。
“胥白,你男朋友来看你啦。”梅母看见胥白下楼,赶紧对她招手。
“男朋友?你好啊!”胥白走到程染墨面前,用调侃的口气对他说道。
“啊!你好!我见过你,在荣城鬼屋。”梅婵上前和程染墨打招呼,当时李希虹就说这是胥白的男朋友,胥白她还不承认。
嗯,这个八卦得赶紧跟李希虹和袁媛分享。
这时梅母的早餐做好了,叫几人吃饭,于是早饭就在梁欣的审视,梅婵的八卦中开始了。
吃完早饭,程染墨让胥白带他出去走走,梁欣一听也想跟去,结果被梅婵拉住了。
程染墨和胥白边走,边聊起昨天晚上遇到的梦魇,讨论着应该怎么样解决掉他。
他俩走过村长家门口,看见村长家把那幅油画挂在了大门正中,一般大门正中的位置都是挂神像的,比如财神、观音之类的,把油画挂在那个位置就显得很奇怪。这村长肯定有问题。
程染墨远远的看着那油画,感觉和他一直在追查的鬼画风格有点像,都是在画中自成一个世界,不知道梦魇是不是跟鬼画红裳有关系?以前梦魇的傀儡只能替换掉现实里的人,生活在现实世界中。
而现在的傀儡是可以生活在画中的世界里,梦魇有需要的时候才替换现实中的人,这样就隐蔽和安全很多。
他决定今天晚上进入画里的世界看一看。
“你等一下嘱咐一下梁欣,今天晚上把我也拉进梦里。”程染墨跟胥白说。
“对了,你说这里每家都有画,是吗?”程染墨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胥白。
“是啊,梅婵母亲是这样说的,怎么啦?”
“你说有没有可能,梦魇的本体就藏在油画里?”程染墨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如果他把本体藏在画里的话,这么多油画,怎么才能找到他呢?”胥白也觉得有可能。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油画很多,想要杀死他,就必须同时毁掉所有的油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程染墨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道。
“对啊,谁知道有多少油画?而这些油画又在哪些人手里?这些人里又有多少是他的傀儡?”胥白说着说着,自己都开始发愁。
程染墨也沉默了,他想了想说:“傀儡应该好解决,我们去到梦魇的世界去杀掉他,这时他肯定会用傀儡来保护自己,就像你昨天晚上一样。
就是画的事不好解决。”
俩人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不知不觉,胥白也带着程染墨走到了村里的后山坡,坡上不适合种庄稼,所以这里一般村里人都不会来。
胥白刚走上坡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这片空地上,树枝上,石头上,坐着,蹲着,躺着的都是猫,大大小小,什么颜色都有。
“喵喵喵!”大肥窜了出来,像一个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一样趾高气扬。
胥白看着得意洋洋向着她走来的大肥,心里飘过了一个想法:“如果让大肥安排它的小弟们去毁掉油画,是不是有可能成功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