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司凰大刺刺的靠着沙发,笑得可邪气了。
秦梵瞧着她因为过大动作而露出了大片皮肤,尤其是表情可劲的勾人,不由的眼皮直跳,喝道:“坐好!”
司凰闻言坐得端正笔挺,收敛了笑容的模样,清贵得像个世家公子哥,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瞧过来,浮现困惑疑虑的神采,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在这种全是糙汉子,浓浓雄性气息的部队里,这种长得白净,气质又天然干净的孩子,就像是掉进狼窝里的绵羊,自己没什么错,都能引起无数野狼的邪恶念头,双眼冒绿光。
秦梵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明知道司凰是故意装模作样,却又拿她没办法。
“你又在玩什么?”过了会,秦梵咬牙。
“我没玩什么啊。”司凰道。
秦梵皱眉,“知道你是个演员,别给我玩变脸。”
司凰笑起来,又是那副肆意张狂的模样,就像是一匹不服管教的野兽,有着美丽的皮毛,浑身散发着对外的凶气。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很容易惹人不满,又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想要压低她高傲的头颅,踩断她的脊骨,让她臣服在自己的眼前,舔舐自己的鞋面。
“在你的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司凰靠近秦梵,气息和他离得很近。
秦梵没舍得把人推开,又走神去想司凰的这个问题。
老实说,司凰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梵也没有办法概括清楚,因为没有一个完整的词汇去形容她。
她太多变了,当你以为你了解她了,她就会让你知道那不过是她的冰山一角,然后让你发现她更多的一面。
也许,她就是个多变的人,变化多端无法形容。
“哎……”一声叹息拉回了秦梵的神智,他看着眼前叹息的人,对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秦梵不由自主的跟着用双臂抱住司凰的腰。
司凰叹道:“很多演员有个通病,戏演多了,反而找不到自己,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以前我也有过这样的困惑,不过后来我想通了。”就在死亡的边缘,又重新活过来的那一刻,“每个都是我,从来都只有我。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每个人看到我都可能不一样,因为我做出一些在你眼里看来和你认识的我不一样的事,所以你就以为我在伪装,这只说明你太自以为是了。”
秦梵抿直嘴唇,又一次觉得怀里的人很神秘很难懂,她明明才十八岁,却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偶尔说的话就好像经历了很多,一如那次处理庄烬时,她哭得莫名其妙。
这种神秘难懂在她的身上会酝酿出一股让人忍不住迷恋探究的魅力,同时又让人不安,总觉得把握不住她。
“你说的对,我还不够了解你。”秦梵沉声道,“那你自己告诉我答案。”
司凰将手插进他的黑发里,无意识的抓玩着,考虑了三秒才说:“我自己也不了解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去概括,不过你要相信,我至少不会在你面前伪装。”
秦梵的眼睛一亮,嘴角浮现点笑容。
突然间,他的后脑头皮传来一阵疼痛,没等他开口责问司凰,胸口又被她用力一推,人倒在沙发上。
秦梵抬头就看到坐在他胸膛,笑得猖狂危险的司凰,那双平日里总是清单沉稳的黑眸,墨绿色泽犹如星点闪烁,有点诡魅。
这种模样的司凰绝对是她粉丝从未见过的样子,想来要是看见了,圈子里人再也不会形容她是优雅小绅士,小王子之类的。
这股子的邪性,简直从骨子和血肉里散发出来,比安逸元出演的魔教教主之类的角色还来得入木三分。
来得入木三分。
“当是被环境逼出来的角色扮演也好,现在我很兴奋。”司凰用手指勾勾秦梵的下巴,自顾自的说道:“这是个好地方,拳头大就是老大,实力高就是规则,要不是走到了这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憋着一股气,就想着有个可以发泄的地方。”
“所以说你不了解我是对的,我自己也不了解自己,从来不知道我会有这么叛逆的时候,就好像邪恶因子都被激活了。”司凰自我分析着,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明亮,气质却和外界知道的明星陛下天差地别。
一股难以形容的魔性,犹如一个神经质,却是个勾魂摄魄的疯子。
秦梵起反应了,他心说部队里的有些议论真的灵验了。
大疯子教出的小疯子。
虽然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司凰是自己教出来的,不过已经可以预想到司凰在部队里将会引起的混乱。
这么一想,秦梵不仅不纠结,反而忍不住笑了出声。
怎么办?他好像被小孩给影响了,压抑在心底的邪恶因子,也被这坏小孩给勾了出来。
“起来。”秦梵喊道。
坐在他身上的司凰,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他的变化,非但没起来还用手去抓住了,低头去亲亲秦梵瞬间抿直的嘴唇。
“长官,第一天的见面礼。”
秦梵目光一闪,哑声道:“新兵,我接受你的贿赂了。”
半个小时候,秦梵在司凰的手里得到解放,转身去了卫生间清洗。
“司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