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
【家人们家人们,谁能告诉我,刚才那只小鸟到底是不是真的?】
【真个毛哦,我看得千真万确,那只小鸟是白纸叠的!】
【那它咋飞的?这年头,连纸都可以飞了么?】
【楼上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玄门里,有一个门派叫鲁公门,是鲁班的后代,这个门派的人擅长制作各种机关巧匠,别说一只纸鸢了,就算是一艘诺亚方舟,他们也能用纸造出来,并让它飞起来。】
【原来如此,长见识了。所以,小渊渊是鲁公门的人?】
【未必。你没听见么?他姓薄,薄家的人,你懂的。】
【难道是……】
提到薄家,观众们秒懂。
在这江城之中,薄家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存在。
说很有钱吧,又从来没人知道这个家族究竟有多少钱,只知道整个江城最起码有百分之80的地是他们的。
说很有排场吧,他们家族的人又经常穿着布衣素服出来到处溜达。
偶尔,薄家还会有一些破产以及满门被灭的流言传出。
总之,薄家很神秘。
外人,很难窥探出其中一二。
“现在怎么办?回又回不去,难道……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个破地方么?”楼梯上,女嘉宾们神色恐惧的问。
薄青渊寒着脸,看了看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贞元道长身上。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的懂术法。你打头阵,我垫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大家都平安的护送到天台上。”
只要到了天台,地方宽敞,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将躲在这里的邪物一举击杀。
“凭……凭什么要我打头阵啊?打头阵多危险啊,万一前面突然出现个什么,那第一个死的人,就会是我,我……我不干!”联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贞元道长有些怂了。
他可不想自己一把老骨头给折在这里了。
“你确定不去?”薄青渊冷冷睨着他。
“当然不去,我又不是傻。这些人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我才不要为了他们,嚯出自己的性命!”贞元道长语气坚定。
但,也仅仅只维持了几秒。
这不,眼看贞元道长不同意一起共进退,薄青渊直接祭出了杀手锏。
“贞元听令!”
薄青渊拿出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
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妖妖娆娆,像极了彼岸花的花蕊。
中心处,雕着一个磅礴而又大气的“薄”字,彰显出一种旁人所没有的底蕴。
“我以薄家第58代传人的身份命令你,务必到队伍前面带路。如有不从,自今日起,你将将被逐出帝国的玄学圈层,永不再入。”
贞元道长惊呆了。
他愣愣的看着薄青渊手中的令牌,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块令牌,只有真正的薄家人才有。
令牌一出,整个帝国的玄学人士,都要听其好令。
不为别的,只为薄家是帝国唯一一个流传了几千年的玄学世家。
世人们所修行的玄学术法,也多是出自薄家。
一旦薄家不允许你在帝国的玄学圈子里混,那你就是真的混不下去。
别说给人驱邪除魔了,就连你只是搬个板凳在天桥上给人看个相算个命,都会有人来砸你的摊子。
原因无它,只因为你得罪了薄家。
“薄……薄少爷,你这样不太好吧?我……我只是不想去打头阵而已,你……你就动用这么严厉的处罚,这……这不公平……”贞元不太服气。
薄青渊拿着令牌,冷冷望着他:“身为玄门中人,身有所长,却不匡扶正义,解救他人,那我薄家还要你何用?”
“这……”
贞元道长无话可说。
谁让人家薄家掌握了整个帝国玄学圈子的话语权呢?
他一个小破道长,能说什么?
“好……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贞元道长无奈之下,只好做出妥协。
他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慢慢从队伍最后面,走到了前面。
路过薄青渊的时候,鼻子还不服气的哼了两声。
“不用气,等这期节目结束了,如果大家都能平安回去的话,我会禀告父亲,让他教你一套上层的法术。”薄青渊随口说了一句。
贞元道长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此话当真?”
“不然,你以为我在逗你玩?”
听到这话,贞元道长哭丧的脸,立刻喜笑颜开。
传闻,薄家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多的玄学典籍。
天下术法,尽出薄家。
他要是能从薄家学得一个上层的法术,那绝对够他吹一辈子了!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那别说打头阵了,就算让我抛头颅洒热血,我也在所不惜!”
贞元道长兴致勃勃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头。
“果然是无利不起早啊!”
薄青渊叹息一声,也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一行人,开始小心的继续往上爬。
……
另一边,墨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