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道长被抓了。
因为诈骗罪和故意s人罪,直接就被警方逮捕归案。
偌大的民房里,只剩下小徒弟一人。
他莫名感觉有些悲凉。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被乔道长定住的身体,这会儿总算是能动了。
他大概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儿。
他十五岁就被送到乔道长身边学习玄门之术。
这一学,就是五年。
只是,这五年里,乔道长除了拼命的使唤他,几乎没有教过他半点本事。
以至于,他到现在连给人看个面相都不会。
若离开这里,他又能靠什么为生呢?
小徒弟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老家去见一见父母。
至于生存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此想着,小徒弟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了民房。
好好的地方,就这么变成了空无一人。
一阵风吹来,萧瑟而又冷寂。
“你好,请问有人在么?”两个小时后,民房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屋内,没有人回答。
那人试着推了一下门。
本以为推不开,却没想到,门居然一下子就倒了。
这……
徐一菲感觉尴尬极了。
她在网上搜索了【算命看相】的关键字,弹出来的页面上,显示大师的地址就是这里。
她以为,大师会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高不可攀。
哪曾想,居然连门都是这么脆弱不堪?
也不晓得,算命看相的本事,到底怎么样。
抱着这种怀疑,徐一菲背着书包,慢慢走了进去。
“乔大师?乔大师?”
网页上的介绍,说这位大师姓乔,最擅长的就是算命看相,偶尔还会帮人处理一些生活中棘手的问题。
于是,她就想来问问,有没有什么法子,是能让她在明天的考试中一举超过陆柒,成为终考状元的法子。
可……
貌似这位乔大师今天不在?
徐一菲四下看了看,压根儿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看到。
“奇怪,网页上明明说乔大师就住这里的呀,怎么没人?”
她摸了摸脑袋,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打道回府。
眼角的余光,就瞟到不远处的一个案几上。
上面杂乱五脏的摆放着一些符纸,以及朱砂和毛笔之类的东西。
有几张,似乎已经画好了,装进了几个蓝色的小布袋里。
“咦,这是什么?”
徐一菲有些好奇,拿起其中一个,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文昌符?”
她记得,文昌在玄学里,好像是代表学业或者是考试之类的事情。
那这文昌符,岂不正好可以帮助她在明天的终考中,发挥超群,一举成为全国状元么?
想到这里,徐一菲简直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动。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立刻将那个装着文昌符的袋子塞进了口袋。
“反正没人,不拿白不拿!”
她冷笑着嘟哝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了民房。
……
另一边,陆柒放学后,没多逗留,直接就坐车回到了兰苑。
一进门,就看到墨雨荷坐在沙发上,正和墨时寒说着些什么。
“时寒,佳佳到底是你的亲外甥女,你看到她过的不好,你心里舒服么?”墨雨荷言语中略带一丝责备。
墨时寒微微挑了下眉。
深邃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不耐。
“抱歉,我很舒服。”
显然,是不打算管童佳佳的事。
“你……”
墨雨荷没想到他会这样绝情,一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佳佳说你变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你心里确实已经容不下这个家,也容不下我们这些亲人了!”
“大姐,你这样说时寒,可就不对了。”
陆柒听不下去,拎着书包从外面走了进来。
“时寒这个人虽然冷漠,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无情的人。最起码,他对这个家,对你们这家人,都称得上是尽心尽力。”
“那他怎么还那样对佳佳?”墨雨荷嗔怒道。
在她看来,墨时寒既然是童佳佳的亲舅舅,那就应该对童佳佳百般宠爱。
怎么……怎么现在不仅不宠童佳佳,还用各种办法打压童家呢?
这简直就是不科学!
“大姐为何不想一想,他之所以这样对佳佳,很有可能就是佳佳的确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呢?”陆柒抱着双臂反问。
“过……过分的事?”
墨雨荷怔了一下:“佳佳她自打从看守所出来后,就一直很乖,她……她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倒不是她偏袒童佳佳。
只是,这段时间童佳佳确实表现得不错。
再加上,自打她和童林离婚后,她对她就一直很愧疚。
这种愧疚,被强大的母爱一加持,自然就形成了一种滤镜,让她有些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大姐你不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