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时堵得沐钧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她回到卧室的时候,沐钧年还在后院。
待他回来之后又去了书房,所以她一个人睡下,虽然还是不习惯,但只能强行闭眼。
书房里。
沐钧年原本没什么心思工作,接了个电话更是躁意明显。
“确切?”他捏着电话,一手叉腰。
言三的声音传来:“确切,但是薛北向来也算个光明磊落的人,要不我再查查?”
沐钧年下颚紧了紧,“是该查,查他最近的行踪。”
挂下电话,沐钧年在书房走来走去,别说办公,他现在连疲惫都没了。
硬生生什么都没做的熬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他终于回了主卧。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主动往床边走,四个多月,两个人同床屈指可数。
最近她睡意很浅,所以沐钧年一靠近,她就醒了,微微迷眼看着他,说话却很清楚,“你能睡侧卧吗?”
沐钧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她接着道:“我经常起夜,晚上折腾,会影响你。”
男人沉了脸,“嫌我不干净可以直说。”
中午她那一脸的神情,他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尉双妍先是皱了一下眉,倒也没否认。
而他反而异常坚定的躺到了床上,非不让她如愿,坚实有力的手臂也将她整个人揽了过来,一如她没怀孕的时候。
他伟岸,她娇小,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别扭。
大概那么抱着她一直睡到快一点,迷糊之间,沐钧年还能感觉她没睡着,试图把他的手拿开。
下一秒,他忽然沉声:“睡不着?”
尉双妍顿了一下,然后点头。
“不舒服?”他又问。
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半敷衍半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沐钧年却支起了半个身子,将她的脸翻了过来,略微蹙眉,“哪不舒服?要不要卓继过来看看?”
她在想,果然,他这都是为他今天的行为买单么?
而相比于他依旧冷漠,此时他愿意稍微对她好,算不算一种良知,她该很感激的?
“嗯?”没听她说话,沐钧年又问了一次,抬手把她的长发理到了一边。
尉双妍仰脸静静的看着他,忽然说:“心不舒服,算吗?”
沐钧年蹙起的眉忽然木了一下,然后又拧得更紧了,他很清楚她在说什么。
“算。”他竟然说了一句。
然后她以为他会转手打电话叫卓继的时候,他却忽然俯首吻了下来。
动作不重,薄唇却极富存在感,许久不曾碰到的大掌握着她的脸,浅尝辗转,不敢深入。
不想昨晚的煎熬再重演一次。
但他终究是没忍住,蛇尖撬开贝齿闯入纠缠。
以往每一次他的吻,她都会沦陷得很快,这次也不例外,可她也强撑着意识睁眼看了他尽在咫尺的脸。
因为她不忽然一点也看不明白他。
爱和性可以分得很清楚?他明明那么冷落她,可此刻的**像炯炯烈火。
沐钧年蓦然看到她睁着一双清晰的水眸,忽然停了动作。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最怕看的就是她的眼,太纯净,太明亮,总让人产生破坏欲。
可是如今看来,太纯净,让人心慌。
移开视线,他也松开了她,缓了缓气息,“你睡吧。”
尉双妍看着他坐在了床边,习惯性的拿了一支烟,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有把烟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