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我,我更喜欢以前的齐秋落,就算她偶尔会犯傻,我纵着就是了!”蓝修温和的说着,“把你和kiwi都纵着。”
心里暖暖的,不会甜言蜜语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能无动于衷。
婚礼后,她真有克己于礼的拘谨,的确少了些真实,和他的感情也不似从前自如、生动。
原来这个粗粒的军棍什么都知道。
她笑了笑,“我这算是沾了kiwi的光?”
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句:“我沾了你和女儿的光。”
夜色旖旎,一切自然进入主题,只是她不够专注。
“有事?”蓝修一切洞悉。
她才终于一句:“生完kiwi后第一次很不好,你好像不喜欢……了。”
那个“了”字在男人黑压压的视线下差点咽下去。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他根本没记,哪来的很不好?
不过秋落记得清楚,他没有以往的热情,也不似以往的感觉。
有人说,女人生完孩子,男人多少会对她减少性致。
蓝修终于拧起眉,杀气浓重的盯着她,“生完孩子,脑细胞太活跃?……你当我喜新厌旧还是怎么?”说到这里,他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你替丫头准备那个东西?”
秋落抿了抿唇,揣着小心点头。
蓝修忽然闭了闭眼,又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你是在向全世界昭告我们不够和谐?”
没没没,她赶紧摇头,“也没全世界,顶多沐寒声太聪明不小心就猜到了……”
话刚说到这儿,狂风暴雨就来了,他再压下来的吻带着惩戒的啃噬,深深浅浅就是不放过她。
夜里一片静谧,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把别墅里隐约的喘息隔绝得干净。
彼时,沐寒声刚散了婚礼晚宴,坐在车子后座往御阁园赶。
他喝了不少,古杨看出来了,不过跟沐总开玩笑说“沐总,喝成这样,还能洞房么?”的时候,差点被沐总簌簌的眼刀子肃杀。
沐寒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的确很晚了,都马上凌晨了。
“开快点。”他忽然沉声道。
过了凌晨不吉利。
古杨淡淡的笑,看起来又笑得颇有意味,“好!”
沐寒声锋利的醉眼扫了古杨一样。
古杨收不住笑,干脆肆无忌惮了,反正今儿沐总新婚。
果然,沐寒声只阖眸,微微仰面靠在座位上,抬手按捏着太阳穴,为即将而来的“战斗”养精蓄锐。
车子进入御阁园没多久,夜七就知道沐寒声回来了,裹了裹睡袍往楼下走,开了门候在门口。
沐寒声从车上下来,微微挑目,见的就是温婉候在门口的妻子,两边橘黄色的烛光映照下,那张惊艳的小脸越是温暖。
成家其中之一的定义,不就是有妻子等候丈夫的归家?
在能看清的距离,她清浅的笑着,光线下不够清晰的眉眼却是明了的温柔。
“喝多了?”他刚走进,一声轻柔缠绕耳廓。
男人原本疲惫的棱角已然柔了下来,低首,神色眸底满是深情,又带着道不明的笑意,“不醉,还可以战斗百余回合!”
夜七原本温柔的眉眼忽然嗔笑,抬手打了他。
沐寒声不知哪来的兴致,做起了戏,她只轻轻一打,他就像早了坦克炮弹,直接往一旁倒,肩膀撞在墙面的声音都沉闷得清晰。
夜七心头一紧,赶忙上前,“你没事吧?真喝多了?”
男人低下眉眼笑。
偷笑。
等她抬头,英峻的棱角就皱在了一起,“嘶……疼。”
她蒙了蒙,顿时心疼了,“我、我就指尖碰了一下……”
可她不敢马虎,一手环了沐寒声精瘦的腰身,费劲的扶着他往里走,不忘低低的不悦,“蓝修也真是,怎么不拦着你点儿?”
可蓝修哪有时间拦着谁?这会儿能顾上自己的正事就不错了。
“慢点。”她扶着沐寒声进了玄关,“站稳了,我给你换鞋。”
蹲下身,她尽量快速的脱掉他名贵的皮鞋,拿了一双拖鞋出来。
沐寒声低着头,光线依旧不亮的玄关,他的妻子就那么蹲着仔细的替他换鞋,时而还担忧的仰脸朝他看来。
不用太多言语,只是低眉望着她小小的身影,温柔的换鞋,只是她仰脸看来的一眼,心里的一片已然柔得不像样。
堪堪换好鞋,她忽然被沐寒声有力的手臂勾了起来。
差点,她站不稳,但第一时间担心的抚了他的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沐寒声没说话,面对她担心的问话,看似脚步不稳的推搡之余,却是将她抵向墙面,俯低身子含了她馨香的唇瓣。
夜七以为他是站不稳了,想着怎么能稳住他,脚步却杂乱的被压到墙边,还未明白怎么回事,薄唇已经压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攫取。
她微微迷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这双眉眼依旧深情,合上的睫毛浓密的散发着独属于他的魅力,性感至极。
大概是明白了他的小把戏,心底忽而柔了,她想笑,却被男人钻了空隙,舌尖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