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一件事,行么?”他没有回应她,而是自顾的开口,双
的开口,双臂依旧没松,略微低眉,
不过是这两天,他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这话?不乏恳求的要她应下,上一次是要她别不言不语,这一次……
“以后生气,做什么都行,别折磨自己,喝酒不是你的强项。”他低沉的嗓音,就在耳际。
“好。”她终于一句,是因为怕他一直这么拥着、
沐寒声终于松开,低眉看了她好一会儿,总算神色畅然,幸好周末来得及时,否则,她的火药,还得烧多少天?现在,总算不与他冷然沉默。
“对了。”刚走了两步的沐寒声又忽然转回身去,略微蹙眉,“你是不是知道安玖泠什么事?”
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她愣了会儿,坦然的摇头,“我为什么要对别人的事感兴趣?”
答得沐寒声一点回答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抿唇,老实的去了书房。
上一次拿到她的体检报告,还在书房,不过他扫了一眼,不甚在意,收到了一旁。
转手拿了电话,给言舒拨过去,“有个叫安玖瓷的,应聘服务顾问,面试什么结果?”
言舒层次清楚而谨慎的回:“笔试的诸多候选人中,她的成绩居上,面试对答如流,人事部那边对她印象一致良好,最后留了三个人选,现在,等沐总您的意思。”
一手规律的磨着手边的资料,沐寒声才低低的一句:“下周二,让她来找我。”
“好。”
……
傅夜七一个人在卧室的阳台,不是无事可做,她在研究荣京实力最雄厚的典当行。
那簪子简直连城,她哪怕半典半押都足够,而不必完全典当,前者也比较保险。
捏着电话,联系了几个,比较一番,最后确定了一家‘俏兹典当行’。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距离被沐寒声一个手臂拉进,将她裹进怀里。
“那晚,我虽然是气话,但也是真话。”他忽然低低的开口,昏暗的房间,显得别样幽然。
什么话?她微微动了一下,鼻尖顶在他脖颈喉结处,能感受到那种细微的震动,很微妙。
“但凡你要的,我都给。”他再次开口,浓情愈重,“还有,复婚一事,我一直都那么想,只是顾及了你。”
那晚,他说第二天就去复婚,自然是气她,但倘若她点头,他会毫不犹豫。
窝在他怀里,傅夜七闭了眼,因为这两句话,她都无以回复。
许久听不到她的声音,沐寒声终究是几不可闻的叹息,拥得紧了紧,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晚安!”
可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却睁了眼。
最后一抹低沉,让她蓦然心头酸酸的,他当初那么心头他母亲,所以必定极其追求自由婚恋吧?
心底忍不住自嘲一笑,她最近怎么这么墨迹,竟然又绕回了曾经问过他的问题,他爱宋琦吗?那个自由恋爱的对象。
“你……”她忽然开口,大概自己都没料到。
沐寒声深眸微启,低垂,盯着她,“你说。”
“碰过宋琦么?”她知道自己这样问莫名其妙,还有些狭隘,但她也是女人,有些东西,问不问都会几分介怀,憋着何必苦了自己?
男人眸色柔了,又忽然勾了嘴角,不答反问,“你介意?”
卧室里沉默了会儿,她捏着被角,微微收紧手心,最终淡淡的,轻轻的一句:“不介意。”
他微抿弧度,不介意,又何必屏息凝气?
一手托了她的脸,认真盯着她,终于低低的开口:“没有。”
她好似一脸的不在意,只是随口“嗯”了一句,“睡吧。”
沐寒声没有罢休,继续道:“这种事,作为男人,本不该跟你说,显得我掉价,但……我的情况,少有人了解,局势所迫,时间不允许,我不能像同龄男人一样放肆感情……”
他本还想说,怀里的女人却逐渐均匀了呼吸,一下一下拂在他胸口处。
最终,沐寒声停了,温和的拥着她,一夜好眠。
周一。
傅夜七满心想着项目的事,又是入股傅氏的事,一整天忙得腾不出思绪,所以,晚餐,她又一次忘了沐寒声。
他回来时,她还在卧室,一抬头,见了门边那抹长身玉立。
“咔啪!”关掉了电脑页面上关于斯坦梅兹粉钻的估价,她抿了抿唇,看了他,“有事?”
“晚餐用过了?”他薄唇微启,显然一丝憋闷。
蓦地,她欲言,又止。
“我,忘了。”还是那么坦诚,倒是眼里有些歉意,看着让人舒服一些。
沐寒声倒是没好气的一句:“你说个‘饿了没等住’,不是更好?”
她总不能再改口,只得原地站着。
倒是那头的男人略微蹙眉,“忙什么?”
至于他这么大个活人都三番两次的忘记?
她已经从电脑旁离开,还算淡然的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些翻译的问题,再者,连邦那个项目,过段时间不是得出差么?我准备准备。”
她佩服自己应付人的能力,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