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天材地宝吗,天才我弄不到,这地宝嘛,我倒有一个。
乃是一株万年人参,就长在我这云雾峰上。你要是依我三个条件,便将其送给你。”
“哦,还有此等好事,那你先说说看,本小爷感不感兴趣?”
这一嘛,你得住在我这云雾观中,为我赚取银钱。”
“不行不行,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浑身无有一技之长,又如何帮得了你?”
“不需要你劳作,只需每日里守在大殿之上,享受香火与供奉就行了,顺便帮那些善男信女达成心愿即可。
如此一来,你的修为不但会大有进益,没准还有望超过你的师尊。
他若是知道你帮着百姓做了许多的好事,必然对你刮目相看,何乐而不为呢?”
子墨闻听云成子说的天花乱坠,一时激情澎湃,其余的两点都没问,便应了下来。
之后,大师父便将土地殿改成了灵仙殿,把这只九尾狐说成了救苦救难的福生大帝,用它来为观里赚取银两。
这个子墨倒是兢兢业业,凡有所请皆能达成,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这一点倒要向二位道长讨教一二了。
云羽涅闻听,微微颔首道:“每个人的运数当从他降生那刻起便已经定好了,此乃命里注定。
要想逆转因果,便要从旁人那里偷借运气,张冠李戴,移花接木。
如此一来,定会导致人道纲常尽失,轮回之道秩序大乱。
若不及时加以制止,大道法则一旦受到震荡,便会引发天灾人祸,后果不堪设想。”
钟离义闻听此言,不由心下一惊:“想不到结果竟如此严重,为今之计,是否应该先收了这只狐狸精?”
“不急,你可知晓这两只蛇精究竟什么来历?这个二师父听着还不错的样子。”
“这个还真不清楚,只听他们与道隐师父闲聊时说过,好像是来自钱唐灵隐寺。
他二人乃是兄妹,大师父贪财成性,又阴狠毒辣,法力也比二师父高强。
二师父倒是心慈面善,从这点看,可不像个妖精。
平日里对我们也是极好,时常为了维护我等而与大师傅争吵不休。”
“那山下丢失的婴孩又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详细说说吗?”
一旁的安杜衡插言道。
一谈到这事,钟离义的神情瞬间暗淡下来:“这段时日,总有村民上山求助说是家里有婴孩丢失。
大师父便让我前去调查,其实我心里当时就怀疑是他干的,可又不敢明说。
这不昨日又失踪一个,每家都言说是被一股妖风刮走,你说不是这两只蛇精还有谁?”
“二师父也有参与吗?”
“我觉得不会,否则在大师父要吞下我的时候,她便不会救我了。”
钟离义在一旁答道。
待云羽涅了解完大致的情况,心里基本有了打算,便对钟离义道:
“钟离道长,你且先回去,一切如常就好。妥善安置好令弟,余下的事情便交予贫道好了。”
钟离义闻言,辞别二人,带着钟离木离开了。
安杜衡望着兄弟二人远去的背影,叹口气问云羽涅:“师兄,你说我们是先收了那两条蛇精,还是那只小狐狸?”
“看着福生大帝的面相,为兄总感觉这只狐狸恐与师尊有关。
我意你我分头行动,你去收那只狐狸,切记小心行事,非到万不得已,莫要伤他,之后即刻来驰援我。
我去降服那两只蛇精,以确保万无一失。”
安杜衡赞许的点点头:“事不宜迟,我们即刻行动。”
“不行,现在观里还有香客,惊吓了百姓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如我二人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半夜再动手不迟。”
就这样,二人在观里用了饭食,又歇息到子夜时分方才悄悄起身。安杜衡奔灵仙殿,云羽涅奔后山顶坪。
先说安杜衡飞身跃入殿内,站在福生大帝的神像前厉声呵斥道:
“大胆妖狐,竟然与两条蛇精沆瀣一气,逆天而行,还不出来受死?非要等着贫道将神像劈开不成?”
话音未落,忽见一道白光闪耀,落地之后变成了一位美男子。
看其身材伟岸挺拔,雍容娴雅的神态,耶然便是师尊子虚。
安杜衡看着眼前之人,瞬间有点恍惚,险些躬身施礼。
只见那子墨双手抱肩,斜着眼睛看着他,不屑言道:“你又是何方神圣?敢来搅扰小爷的美梦?”
“何方神圣不重要,本道爷今日不但要搅了你的美梦,还要将你这妖狐拿下,绳之以法。”
话音未落,已抽出寄奴剑,准备向他劈去。
子墨闻言,连连伸手拦住他,问道:“你把话说清楚,谁是妖狐?我师尊可是如假包换的仙人。
再说,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普度众生,即便是师尊知晓,也会夸赞与我,你如何言说我逆天而行?”
安杜衡闻言,乐了,想着这只小狐狸果然是心机单纯,正如钟离义所言,定是被那蛇精蛊惑了。
遂耐心启发道:“我来问你,倘若有人命里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