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天尊,殿外来了一只雄絜,言说曾是老祖衢天的左护法。”
赤魔闻言,心中陡然一惊,蹭得站起身,问道:“你确信是他?”
“正是,身边还带了一个小童子。”
这下赤魔天君彻底弄不明白了,遂怀着忐忑的心情迎了出去。
自己当年在背后暗算他的场面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中。
待来到垂虹殿外一看,果然是他的大师兄站立在他的面前,急忙一把抱住他道:
“哎呀大师兄,真的是你吗?这些年可想死小弟了。我还以为你……”
言罢,竟还挤出了几滴眼泪,不由分说,拉着他便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吩咐毕月乌摆宴庆祝。
待大家分头坐好之后,赤魔天君看着雄絜的眼神传达着温和的气息,丝毫看不出是来复仇的。
便有心欲试探一下他此行的目的,遂朝萧逸递了一个眼色吩咐道:
“镇殿将军,还不将本君的大师兄扶到魔尊的宝座之上。”
萧逸心领神会,故作姿态道:“天君,这如何使得?”
赤魔瞪了他一眼,怒道:“这魔尊之位老祖原本是要传与大师兄的。
若不是他经历那次大决战之后,撇下我那苦命的师姐不知所踪,哪里会轮到本座?”
雄絜见状,连连摆手:“师弟,你这是何意?
师兄此番前来,只是欲与你合力将师尊打拼出来的魔界兴盛壮大,一统六界,重建天外天。
并非要抢这魔尊之位,你如此行事,莫非是欲将为兄拒之门外了?”
赤魔天君闻言,便知当年之事雄絜并未起疑。
如今雌絜母子已去向不明,妖界六大妖王又皆在自己掌控之下。
何不顺水推舟,将其留下,助我剿灭罗浮山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想到此处,假意满面真诚地言道:“哎呀,师兄这是说哪里话来,小弟怎敢在你面前造次?
有师兄在,小弟这魔尊如何能当得心安理得?还是由你坐镇指挥,小弟鞍前马后伺候在侧比较妥当。”
一番话说得雄絜感激涕零:“想不到师弟竟还如当年一般恭谨忍让,着实让师兄佩服。
无需多虑,这魔尊依然由你来做,我从旁辅佐才是正理。”
“师兄,小弟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一直存活于世,如何拖到今时今日才寻至这里?”
雄絜闻言,不由得仰天长叹道:“师弟有所不知,当年师尊衢天老祖正与二帝厮杀在一处。
眼见着占了上风,不想打无极之外飞来一只赤焰宝凤,用重明荧火重创了他。
正当其欲将全部功力灌输与我之时,为兄背后竟突遭一击,直接将我打落凡尘。
我想必是那天凰国子渊所为,害我飘飘荡荡落在苍岩山腹地的一处深穴中,直至去岁方才醒来。
虽经勤加修练,无奈功力依然恢复得十分缓慢。
却不料前段时日,来了两位罗浮山道士,这个唤做天鸣的,便被我擒了来,如今已成了我的弟子。
想不到他身上居然有一块女娲石,如此便成就了为兄,不然如何来得了你这煞居都?”
“哦,竟有此事?好啊,龟辉那小子虽然不在,有了这个筹码,量那帮臭道士必会投鼠忌器。”
赤魔天君捏着萧天鸣的脸蛋奸笑道。
“师弟,适才闻你所言,是知晓辉儿母子如今现在何处了?”
赤魔闻言,暗自责备自己过于大意,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正寻思着如何弥补时,
旁边的萧逸眼珠一转,反问道:“大护法是如何知晓龟辉乃是你儿子的?”
“哦,我也是闻听天鸣言说她们如今便在无极之外的幽蓝山中存身。
然以我目前之实力,怕是还到不了那里。便欲借着师弟的力量,接回他们母子来这里团聚。”
“大护法有所不知,天君早就算到您今日回来,也探查到他们母子被罗浮山那帮道士困在幽蓝山中,生不如死。
便想在您来前,将他们接回煞居都照看,以期给您一个惊喜,适才刚回来,不料那里杳无人迹呀。
许是天鸣记错了地点,许是她们母子早已不在世间,真相怕只有这小子心里清楚吧。”
雄絜闻言,若有所思的盯着天鸣看了好一阵,突然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厉声质问道:
“你小子竟敢蒙骗于我?说,他们到底在哪里?”
“爱信不信,师父说他们就在幽蓝山,你没听见这魔头刚回来吗?
保不齐让他给杀了呢,反来诬陷于我?要知道龟辉可是子虚师尊一手带大的。”
天鸣脖子一梗,怼了回去,直噎的雄絜直翻白眼。正欲抬手打他,魍魉不住何时走了进来。
“听说老祖大护法回来了,真乃天大喜讯,正可助我一臂之力。”
赤魔闻言,连连赞道:“那是,想当年本君的大师兄与师姐号称‘瘟邪双煞’,颇令各界胆寒。”
魍魉见赤魔错会了他的意思,遂纠正道:
“天君,本神之意乃是这九瘟锁魂阵中的絜钩虽也能散播瘟毒,但其功力远在大护法之下。
如此便造成中间之六阴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