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扬又怎么知道?”
“这……”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
“展霄主动邀请风轻扬去参观他的家,我替你骂了他,他答应会收敛点,但这种事情,他也说过是,是心之所向,情不自禁。”
“……”
“你不知道吗?展霄新歌要上线了,最近一部电影的配角形象和展霄相似,剧方这边正准备着跟他们公司接触,有意邀请他出演。”
苏嫱推着推车:“那投资商不是风轻扬?”
“应该是……吧!”薄肆漂移这目光。
“展霄一个唱歌的,乐坛和影视剧的差距很小吗?还是说演戏只要声音好长得帅就够了!”
“不是有种角色叫花瓶?”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剧组方邀请展霄就是为了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而那个角色不需要演技,只需要他老老实实当个花瓶就够了,坐在那儿嗑瓜子就有人看?”
“……”
“展霄不会答应。”
薄肆从她手里接过推车,单手挽起她的腰:“你确定?”
“这种事情还有疑问吗?展霄不是那种不爱惜自己羽毛的人。”
“我们打赌怎么样?我赌展霄会答应,你赌展霄会拒绝,赢的人可以跟输的人提一个条件,怎么样,嫱嫱敢不敢?”
“有何不敢?”
“既然你要赌,那我就奉陪到底。”
“嫱嫱,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呢!”
“愿赌服输,我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
薄肆没有回应她,只是神秘一笑。
不知为什么,苏嫱拿着洗洁精的手瞬间毛毛的。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在她看来,结果是板上钉钉了的。
若是没有对展霄的无比了解,她又如何敢随随便便地跟薄肆打赌。
“嫱嫱,你太小看爱情的力量了!”
爱情会让理智的人发疯发狂,更遑论是一个不算理智的人。
就拿薄肆来说吧!
为了嫱嫱,他可以三番五次打破自己定下的规矩,他可以做很多他曾经嗤之以鼻的行为。
当初有多骄傲,多要强,现在就有多没自信和底气。
扫过一旁的茶几,薄肆落下这样一句若有所思的话,苏嫱也没再下来多加思考。
她的自信来源于对展霄的相信。
展霄帮他把大黄送到家了!
大黄的确瘦了,不过能把不愿意坐车的大黄给弄来,展霄还是很优秀的。
要知道大黄晕车,之前在老家连公交和出租都不碰的。
就算是拖拉机也要晕头转向大半天。
不过也因人而异。
若是苏嫱在的话,会给大黄喂点药,大黄就没什么事儿。
外婆的话,也要看时间和场合,偶尔大黄也是没问题的。
就偏偏展霄每次都拽不动大黄上车,每每遇到它总会上演劳力士拔河的姿态。
到了家,大黄便早早地扑上来迎接。
苏嫱怀念地接住大黄。
“瘦了!”
抱着都没以前重了,外婆住院这段时间,大黄都食欲不振了!
苏嫱揉着大黄软软的脑袋,大黄把头埋在苏嫱的手心里,目光透过她指缝间凌厉盯向薄肆的方向。
似乎在保护自己的主人。
注视着大黄的头,薄肆不眨痕迹地眯起了眼。
目光发起尖锐的冷意。
似乎是不悦这条不懂事的狗居然抢走他的地位。
这股冷意隐晦而谨小慎微。
但以狗的灵敏又如何会感应不出?
大黄龇牙了!
薄肆:“……”
“好了大黄,薄肆是自己人!”
自己人?
大狗狗扬起下巴。
从苏嫱的怀里出来,摇头晃脑地走到薄肆的面前。
薄肆攒了攒拳头。
苏嫱在一边跟他解释:“别动,也别释放你的敌意,大黄在感知你的气息,所以别让他察觉到你对它的冷意。”
听完苏嫱的话,薄肆很听话地慢慢收敛起身上的冷意。
没一会儿,大黄耷拉起耳朵将他高贵的大狗头凑到薄肆面前,薄肆连呼吸都不敢进行了,求救地望向苏嫱。
“你摸摸它的头,它再跟你示好!”
苏嫱眉尖浮现一抹意外。
大黄很人生的。
要知道,当初展霄为了跟大黄成为好朋友,光是摸一个头都不遗余力讨好了整整三个月。
给大黄猪骨头,每天领着强壮的它出去遛弯,足足又是几个月的时间,总之一年才和大黄亲密无间。
可薄肆竟然就——只要一分钟不到。
他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大黄是一条极有灵性的狗。
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它,更遑论是得到它的青睐。
难道是物以类聚?
这——
苏嫱瞬间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
大黄头放得更低。
幽绿的瞳孔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似乎在说,这人怎么还不来摸我呀?本大爷的头很尊贵的,给你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