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绿他,苏长远绝对不念旧情让她收拾包袱净身出户。
他心狠,做得出来。
林艺珍一边给他抹沐浴露,一边打听那笔钱的下落。
好不容易撬开苏长远蚌壳般的嘴,却得到一个让她鸡犬不宁的消息。
“什么,你居然搞砸了,不仅如此,你还把送我的南非真钻给了你那个拖油瓶女儿?”
林艺珍还洗个鬼,她想淹死苏长远。
一帕子扔到他头上,将他推倒在浴缸里,苏长远一个醉鬼毫不防备之力咕隆咕隆吸了好几大口泡沫水,半醒半醉间挣扎起来,外面哪还有林艺珍的半个身影。
“妈的林艺珍你给老子死回来!”
“你居然敢退老子!”
“你是想淹死老子吗?”
林艺珍还真像淹死他一了百了。
他都敢把自己梦寐以求都想得到的南非真钻送给别人,她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这个苏长远,实在让她生气。
林艺珍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觉。
大半夜一道冰潋的身形贴着她的背睡下。
林艺珍被冻得激灵,一股恼怒从脚底板窜起到头颅。
林艺珍火冒三丈,直接将背后呼呼大睡的苏长远踹出去。
苏长远被踹醒:“你特么有病是不是?老子喝这么多久,还不去给老子煮一杯蜂蜜水润润喉。”
苏长远现在嗓子还沙哑,肚里火辣辣烧的厉害。
听到他的话,林艺珍气都烧到肺管子,还给他煮屁的蜂蜜水,给他几脚才是最。
翻身下床,林艺珍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好不容易爬起来的苏长远推搡出去,嘭——
她立刻关上门,那门差点撞到苏长远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