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女a爆了。
比男人还飒。
一群人禁不住感叹。
“……二,二爷?”
一个人走近,那么强壮的下属也吓得瑟了瑟。
他低垂着头,其他下属也听到声音慌忙站起来:“二爷!”
“好看吗?”
几个:“……”
平心而论,比看大片还好看。
他们不敢说!
看到他们缄默,俊美男人的冷峻面容扯起一抹与有荣焉的骄傲感:“我也觉得好看!”
他指了指椅子:“坐!”
几人惶恐:“二爷,您座!”
他们将二爷奉为座上宾,他就坐在最前面观看最佳的位置。
“对优秀的人我从不吝啬自己的下属发表看法,继续说说你们的想法!”
众下属:“……”
二爷,我们受到惊吓。
飞机上。
薄肆体验了一把速度与激情的疯劲儿。
他注视着苏嫱的眼睛噙着最炙热的光火。
这是他的女人。
能够与他并肩而行的女人。
她好友秀,优秀地叫他想要一个人偷偷藏着。
不能被别人知道。
苏嫱眼角眉梢都充斥心潮澎湃的热情。
心脏跳到最快,体验最极致的激情。
这种感觉,是非常爽的。
人只有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才会忘掉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
将仇恨和忧愁都抛诸脑后。
忘掉不开心,看向未来。
苏嫱斜他一眼:“受得了吗?”
薄肆脸颊绯红,眉梢剪下的狭长阴影,使得他的脸更姽婳。
闻言,他笃定地一笑:“当然!”
苏嫱对露出满意的笑容。
多少,他们的共同爱好又多了一笔。
安全带拴在彼此的腰间斜过肩头,紧紧缠着他们热情高涨的心思。
苏嫱又加了个速度。
机身猛然倾斜,从碧海万顷的天空下坠落下来。
浓烈的失重感骤然侵袭。
犹如狂风击打的力量将他们包裹。
刺激!
气流划过机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光色。
在身后落下残影,犹如恶魔的骨翼嚣张的痕迹。
就在众人以为飞机要坠海的瞬间。
携裹着飓风的机头却猛然扬起。
比孔雀还骄傲地冲向天空。
如此循环了四五个来回。
把人的心脏拴在裤腰带上玩弄。
总算是安安稳稳恢复平静了。
苏嫱适可而止。
安安稳稳开着飞机。
安全帽下脸还有渐浓的热情。
薄肆越看她越是欢喜。
他就像挖到一件宝藏的欣喜。
飞机在薄肆基地稳稳降落。
看到他们下来,基地员工都傻眼。
还好被风轻扬提前打了招呼。
不然都要怀疑这是两位盗机贼。
他们不认识薄肆,根本没机会见到风少后面的神秘大老板。
员工往后探了探脑袋:“战三呢?”
战三就是那位被踢下机的倒霉飞行员!
他们找了老半天,没找到人。
打电话被告知他还在路上。
“不是,你还在路上,这飞机它自己跑回来的?”
“胡说,明明是苏姐开会来的。”
“苏姐?”
这战三向来自负清高,平时让他叫声哥哥都没门儿。
啥时候认了个姐?
总公共就一个女生。
“你说的是那个少女?”
“难道飞机上还有其他人?”
卧槽。
在众人目光灼灼中离去。
苏嫱也是坦荡,随便看,她拿出耳机和薄肆一人戴一个,坐在后座悠闲地沉疴下眼眸休息。
薄肆将她摁在肩头,供她好好休息。
驾驶座的司机默默关上挡板。
开车都小心翼翼,生怕不稳了打扰了少年休息。
这位可是敢开飞机的人,惹不起。
抵达目的地,司机也是轻手轻脚地下车,安安静静蹲在一边的树下喂蚊子。
不知过了多久,这俩位祖宗可算是醒了。
司机赶忙第一个跑过来,殷勤道:“您醒了?”
“我睡多久了?”苏嫱撑着额头醒来。
偏头发现自己睡在薄肆肩头,难惹保持这个姿势纹丝不动比泰山还顽强。
他应该早醒了,没有叫醒她。
“你肩头不酸吗?”
她脖子都搁酸了。
“还好!”
薄肆抬起矜贵白皙的长手指轻轻为她捏脖子:“力度可以吗?”
苏嫱些微僵硬,又怕自己的拒绝会引来少年的失落。
不适带你了点头:“还好!”
他多捏了几分钟,她就习惯被他触碰了。
温度不轻不重,很舒服。
司机惊的眼珠子要掉了。
小病爷居然给人捏肩?
哦mygod!
平时小病爷他们碰一根手指头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