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啊?”
这些富商们也都不是好惹得。
凭什么把他们留在这里不让走?
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
苏长远下意识捂紧自己的腰包。
刚那道的五十亿,他手都没捂热了,可不能遇上个什么抢劫的。
他虽然惜命,但更惜钱。
这些钱是苏长远的救命钱。
他们被要求站成两排,男女分开。
一个个接受完检查才能离开游艇。
具体发生了什么。
负责人模棱两可地表情,总之是一位大佬丢了很重要东西。
这些从商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儿。
没一会儿就猜到这位大佬是丢什么了!
五十个亿啊!
叫你装逼,哈哈,这些装不下去了吧!
都说钱财莫外漏,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人群里不少人幸灾乐祸。
苏嫱和薄肆站在人群中。
薄肆手里还有墨水。
指尖残留。
两人站在一起。
用的是真容。
苏嫱那张服务员的脸自然是不能用了。
两人低调地站在不起眼的角落。
苏嫱抓起他的手:“这是……他们要找的?”
薄肆点点头。
怕她觉得自己不靠谱,又道:“我有办法不被他们发现!”
苏嫱疑惑问道:“什么办法?”
他直接摸出一把指甲刀:“把手指划破,然后用血液遮住墨水颜色。”
这是特质的墨水,残留的时间很长。
用什么洗手液都洗不掉。
苏嫱拿起他的手指看了半晌。
“我有办法!”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她可以现配出一种强效去污的药水。
可以瞬间洗掉他的指痕。
“不用麻烦了!”
显得他太一事无成没面子。
苏嫱抢过他手里的指甲刀:“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看了她良久,薄肆才不疾不徐勾了勾惊艳红唇:“好,我不自残!”
得到满意答案,苏嫱才转身往游艇里走。
只是——
“苏嫱?”
一道嗓音倏然从背后传来。
是苏长远看到她了。
因为用的是自己的脸!
苏长远扎一瞥只觉那背影熟悉,就试探着叫了声。
苏嫱顿了下,便继续往洗手间走去。
苏长远皱眉。
他不会看错的。
那就是苏嫱。
自己的女儿他还是不会认错。
奇怪的是,苏嫱来这儿做什么?
难道是她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自认为你自己拍卖黑山羊的事情隐藏的极好。
除了几个商业上的大佬,他谁也没通知。
别说苏嫱没资格上船。
就算她搞到请柬,她应该也没钱拍东西吧!
她有多穷,苏长远还是有点眉目的。
那她来做什么?
见识眼界吗?
苏长远的一声,吸引了好几个人纷纷冲他的目光看去。
苏嫱脚步加快了!
希望苏长远别真的认出她来。
不然,她会很难做!
黑山羊还是她手里。
苏嫱也不敢打包票自己可以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抱着黑山羊安全离去。
越是怕什么来什么?
苏长远又叫了声。
“苏嫱?”
“爸爸叫你,你跑什么?”
苏长远不悦地拧起眉毛。
“苏老,那是……”
“我那不成器的女儿。”
对方犀利地望着苏嫱快步走掉的身形:“不知令爱今年多大了?至今可谓婚配。”
苏长远算是听出来对方的弦外之音!
很显然,他是看上自己女儿了!
这女儿辣么丑,苏长远都担心她嫁不出去。
如今看到有人对她感兴趣,比谁都激动:“这孩子性子比较单纯,从小被我们管得严,连喜欢的男孩子都没有,更遑论是谈恋爱了。怎么,你这是有好的介绍对象了?”
苏嫱太不听话了。
今早给她安排个好人家,还能帮到他一点儿。
苏长远觉得自己在她是身上都投资这么多了。
不求赚钱,至少弄个回本吧!
所以他也丝毫不收敛自己的想法。
在她看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苏嫱没理由不答应。
她长得那样儿,有人喜欢就不错了。
她没有挑三拣四的资格。
两人相见恨晚聊得极欢。
对方儿子博士后,海龟,今年刚回国,一表人才,不滥交。
年纪也才34岁,正是男人最朝气勃发的年纪。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跛脚,问题不大。
如此花样年华配苏嫱的丑颜绰绰有余。
苏嫱真是捡到宝儿了。
对方就这一个儿子。
日后家产自然是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