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酱!”
“……你家豆瓣酱是拿缸装的?”
他单手抱着醋坛子,弯腰一只手拿了家居鞋,手微顿;“你买的?”
“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
她买的43码,目测的。
看他穿的恰到好处,苏嫱不禁弯起唇角,满意。
“嗯,刚刚好!”
苏嫱从他怀里接过坛子,还挺沉。
“你怎么来的?”
她挺好奇的。
这种过安检不行吧?
地铁那儿一查就给他堵住了。
“坐车来的。”
“安检那儿能过吗?”
安检?
坐车还要什么安检?
“能过!”
没说话,抱着坛子放到厨房。
苏嫱信步走来,手里已经提了个药箱。
他敢要起身。
“别动!”苏嫱大步掠过摁住他乱动的双肩。
清冷的手指完完全全压制住他躁动的心思。
他目光晦暗似乎在说你要做什么?
“看伤口!”
他噎了噎声。
想说已经请了专门的医生给他看过了。
但——
他现在很享受跟她的亲密接触。
很期待。
薄肆是个敏感精锐的性子。
看她游刃有余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他嗓音温和,近乎随意地询问:“你学过医吗?包扎的手法看起来很娴熟。”
比人家专业医生还懂。
苏嫱淡淡地回道:“给大黄包扎过。”
以前大黄就经常受伤。
“大黄?”
这名字好俗。
多敷衍的名字!
“大黄是谁?”他又问。
“我老家的一条狗!”
薄肆:“……”
“拿它一定很幸福!”
“不,受伤很疼!”苏嫱严肃道。
皱眉看着他整只手的红肿。
一看就像是灼烧留下的创伤。
“我觉得很幸福啊!”
“大黄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全世界。”不然这辈子会得到她的悉心爱护。
薄肆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