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第二个小人成功战胜第一个小人,并且把它打的灰头土脸,惨败离去。
静宜提上包,拿着自己的钥匙钱包便出门,在小区外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名便赶了过去。
下车后,她又给宋兆东打了电话,宋兆东原本只是赌一把的,没想到静宜还真来了,他得意忘形,连忙对她说:“你在门口等我两分钟,我马上来接你。”
没两分钟,宋兆东便在门外看到了静宜,她穿着打扮与此刻的喧闹纷杂场景有些格格不入,但是自成一股气质。
宋兆东见到她,连忙装着可怜的说道:“静宜,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子。”
宋兆东平日跟个人精似的,会看人眼色,此刻见静宜过来了,便知道她心底多少还是放不下陈延舟,而且两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又何必闹得一定要离婚呢?就连他这个旁人看了都觉惋惜。
静宜一路赶了过来,发丝凌乱,对他说道:“陈延舟呢?”
“在房间里,跟我来吧。”
随后宋兆东带着静宜上楼,这酒吧还有个二楼包间,装修的挺有格调,舞台上有人在撕心裂肺的唱一首情歌。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静宜皱了皱眉,宋兆东推开门,房间里哪里还有陈延舟,静宜脸色不好,连忙问道:“他人呢?”
宋兆东也茫然不知的,冷静的说道:“他应该没出去,肯定是去卫生间了,我出去找找。”
他说着就沿着走廊跑了过去,静宜跟在他身后,快到拐角处的时候,宋兆东便见前面那个男人不是陈延舟是谁,只是他怎么怀里有个女人啊?
真他妈见鬼了,宋兆东在心底骂了一句,他马上反应过来,转过身,静宜已经追了上来,他连忙拦住她说道:“我已经看过了,没人,可能他跑到楼下去了,我们再去找找吧?”
静宜狐疑的看着他,便听拐角处传来女人的轻吟啜泣声,“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老婆哪里好了?你不是说过会为了我离婚吗?你这个坏男人。”
宋兆东脑门一突一突的跳,只想在心底骂一句陈延舟,搞什么呀搞?就算你再饥渴难耐,现在也不是好时间啊。
陈延舟才是无语,他就觉得难受出来上个卫生间,洗个脸,谁知道出来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女疯子抱住不撒手,还拉着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难受的很,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静宜脸色变了变,她非要过去,而宋兆东拦住了她,“真的没有人。”
他说完自己便觉得没什么底气,不自觉的有些心虚,静宜已经绕过他,走了过去,宋兆东这下真是想去撞墙的心都有了,得了,陈延舟现在怀里挂着一个女人,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静宜脸色一变,转过身便走,宋兆东拦住她,“肯定只是误会,咱们先问清楚好吧?不能这样冤枉人啊。”
静宜脸色煞白,“不用了。”
她又在心底骂了一句自己傻逼,果然是多管闲事,现在被人看笑话了吧?她心底恼怒又觉委屈,随后又想,他们都离婚了,她有什么资格去委屈,有什么资格去愤怒生气。
陈延舟也看到了两人,他使了劲,用了挣脱了撒酒疯的女人,宋兆东一脸你节哀的表情看着他,陈延舟一个头两个大,嘴上蹦了一句脏话,连忙追了出去。
静宜脚步很快,出了门,陈延舟伸手拉住了她,静宜脸色很白,面无表情,似乎又很生气的看着他。
陈延舟一时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他艰难的开口,“你不要误会静宜。”
他现在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静宜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出口的语气带着泄愤,“我没有误会,我有眼睛知道去看。”
“狗改不了吃屎。”
陈延舟脸色瞬间十分难看,他也有些生气了,问道:“叶静宜,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
静宜不想在大街上与他拉拉扯扯的,她现在十分极度非常的厌恶面前的男人,看到就十分烦躁,她只想要离开。
她抬眸认真的看着他,不知为何,气的浑身都微微发抖,“我说狗改不了吃屎,你听不懂吗?”
陈延舟有些气,又有些急了,“我都不认识她,你能不能别这样胡乱冤枉我。”
静宜冷笑一声,“现在不认识,睡过后就认识了对吧?”
说完连她自己都唾弃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好像一个捉奸的妒妻,可是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他爱跟谁跟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陈延舟脸色差到极点,“我做过的事情我可以承认,但是我没做过的事情,你凭什么这样给我扣屎盆子?”
静宜不想再与他扯,反正扯也扯不清,她此刻十分厌恶他,她站在路边拦出租车,陈延舟不依不饶的拉着她手腕。
静宜的好脾气已经到了极限,她想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自取其辱,真是犯贱。
她目光凶狠,怒目而视,“陈延舟你放手。”
“不放,静宜,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我说过我不认识她。”
静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忽然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