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风将她的暗卫搜出来,本王要亲自一个一个地拷问!”墨奕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吩咐。
“是!”
“她什么时候能醒?”墨奕寒看向陆攸蓝。
“一个时辰内就能醒来。只不过醒来后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动武了。”
墨奕寒点了点头。
随即他同慕容松一起坐在院中。
“寒王,为何您不早日登基而是选择暂时监国?”慕容松在路上就听闻老皇帝早已把传位圣旨昭告天下,如今寒王还未登基,不禁有些奇怪。
墨奕寒冷嗤一声,“总有些人不服本王,本王不拿出点成绩来,即使坐上皇位也不安稳。再者,在老头仙驾前,本王不想登基。”
“你同皇上的事,臣也知晓些。但在我们眼中,他在您面前更像是一位父亲!切莫等自己为人父了才体会到自己父亲的当年苦心。”慕容尉叹了口气。
“慕容老将军因倩蓉而死,你恨她么?”墨奕寒突然出口询问。
慕容尉愣了愣,随即苦笑,“恨倒不至于,就是有些遗憾。常年在外少于在父亲面前尽孝,这一直是臣的心中之痛。未能见他最后一面是臣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推己及人,所以刚刚臣才斗胆劝您一句。”
墨奕寒望着杯子里的茶水久久不语。
房内,肖倩蓉疲惫地睁开眼,环视一周,环境有些陌生。背着自己坐的人背影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她不确定地开口,“三姐?”
陆攸蓝手拿毛笔,转头,见她醒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醒来了?可有什么不适?”
话语间她将毛笔放在笔搁里,人也行至床前查看。
肖倩蓉摇了摇头,“除了浑身无力外,没有什么大碍。”
“这次怎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你大伯都快被你吓死了。跟我们说你有几次呼吸都差点查不到,那声音颤抖得……”陆攸蓝一边给她探脉一边道。
肖倩蓉扯了个虚弱的笑容,“让你们担心了!”
陆攸蓝揶揄地地睨了肖倩蓉一眼,“我们倒还好,倒是有人快炸了。”
肖倩蓉再环顾了下四周,“三姐,这是哪里?”
“寒王幼年时所住的乾清宫。”
“我怎么在这里?”肖倩蓉有些茫然。
“听说是寒王亲迎你们回京,得知你受了重伤便安排在这里了。”陆攸蓝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知于她,随即她脸色一寒,“四妹,是谁这般歹毒将你伤至如此?”
肖倩蓉眉眼低垂,“是尘王。他说我是异世煞星,必须铲除否则将事难太平。”
陆攸蓝满脸惊讶,“是他?他怎能如此污蔑人呢?”
肖倩蓉不解地看向陆攸蓝。
陆攸蓝咬牙切齿道:“在并州抵御番人时,尘王屡次陷入危险中,都是我们除兽军将他解救出来的。转头他就杀我们的姐妹,这人怎可这般忘恩负义!”
肖倩蓉嘲讽一笑,“忘恩负义还是其次,最可怕的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前为了杀我差点就准备把胡蛮人的喀嚓里城给屠了。
若不是我及时制止,并且我武艺进步了许多。这会儿,你们听到的估计就是我这个异世煞星突然狂性大发,屠喀嚓里时被胡蛮人反抗杀死的消息。”
陆攸蓝震惊地双目圆瞪,“按时间推算,他进入益州时,那胡蛮人可是已经递交投降书了的。他这是要屠降城!”
肖倩蓉点了点头,“不过,三姐这事就过你耳,切莫由我们传出去,不然又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雨。”
陆攸蓝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估计已经晚了……”
肖倩蓉惊讶地抬头,却见墨奕寒和慕容松均满脸阴寒地站在门口。
慕容松直接暴跳如雷:“尘王还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屠降城,这是要让我们将繁墨国往耻辱柱上钉!”
没有谁比镇守边疆的将士更憎恨屠城这一行为。
“大伯,王爷……”
“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别瞎操心。另外把铁血军交给你大伯吧!”墨奕寒冷声交代完转身就走。
只留下肖倩蓉满脸愕然。
慕容松叹了口气,嘱咐她好好养伤也离开了。
肖倩蓉求救似的看向陆攸蓝,“三姐,听说五妹与尘王走得颇近,是真是假?”
陆攸蓝凝重地点点头,“她和尘王的关系跟你同寒王差不了多少。”
肖倩蓉心猛地一沉,“难道我们姐妹还真要刀剑相见?”
之后她猛地扇了自己一嘴巴,“我说给你听原只是想让你提醒下五妹与尘王保持距离,却不想……”
“你也别太自责,这事就是你想瞒也瞒不住的,顶多就是推延几天而已。再者尘王确实太疯狂了,这消息我到现在都没能消化掉。”陆攸蓝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
果然第三天,胡蛮人进京状告尘王在他们已经递交降书之后,还欲屠喀嚓里城。消息一出,满朝哗然。
但在此之前,墨奕寒就已经在暗暗查探墨逸尘的行踪。
墨奕寒将胡蛮人软硬兼施地安抚一顿后,便前往乾清宫看望肖倩蓉。
此时肖倩蓉正小心翼翼地起床,欲走几步。
墨奕寒如风一般奔至其跟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