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
向府医给秦老太太用了药,又亲自施针缓解了头疼,这才离去。
这时秦蕴叶身边得力的柴妈妈前来到:
“太太,二房夫人让我来与你说一声,你的屋子给你收拾好了。”
“还是出嫁前住的锦壁楼,让您好生歇歇,舟车劳顿了半月辛苦了。”
秦蕴叶却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
“给我二嫂嫂说,我就在母亲这里歇下了。”
“这安寿堂也不是住不得人,不用另外收拾屋子。”
“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母亲的缘故。”
柴妈妈知道自己家夫人一向说一不二的性子,便点头颔首道:
“奴知道了,这就去回给二夫人。”
“不过还有一事,二夫人想着今日你和老爷辛苦了。”
“特意给您在二房办了接风宴,想着老爷和太太前去用晚膳。”
“也见一见兄弟媳妇,侄儿侄女们。”
谁知听了这话,秦蕴叶的爆碳性子立刻上了火。
“好啊。”
“我母亲病成这模样了,今天我来了还只有丫头们守着。”
“主子们也没见着一个,竟然还想着吃吃喝喝。”
“难怪我母亲给气成这糊涂模样。”
“接什么风,不去。”
一旁的源嘉伯爵幸元忠面色讪讪道:
“你如何又把家里的脾气带出来了。”
“二嫂子也是好心,咱们去吃顿饭的功夫,也不耽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