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府罢。”
陶氏见秦文涞似乎真的生气了,也知道见好就收。
连忙抹泪道:“多谢族叔公正了,还考虑我们二房的家小。”
“若没有这二十万两银子,这街上要饭的,就又多了许多孤儿寡母了。”
“更别提读书了。”
秦文涞有心再敲到陶氏几句,毕竟她离了秦府可就是天高皇帝远了。
“别的我不管,但暄哥儿和晖哥儿若是要考试,你得让他们考。”
“你今年不让暄哥儿考试的事情,本就做得很不妥帖。”
“他与晙哥儿两个小孩儿,才在府学内互相起争执。”
“说到底,还是你这个 嫡母做的很不像样子。”
陶氏抹了抹眼泪,道:
“我并没什么坏心思,不过让他缓一年罢了。”
“他却故意让我的晙儿在学里受排揎。”
“我知道后,也不过罚他抄了十卷佛经而已,并没有怎么着他。”
“日后他要如何,我是不敢再插手了。”
秦文涞作为族长,得了这保证,终于松了口气。
毕竟读书人,才是家里的命脉。
不过陶氏没说的是,她让秦时暄抄写的是《大方广佛华严经》。
这部经书共有十万偈四十品,抄写一遍便有六十九万九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