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味道难受。
二是供应着整个安寿堂热水的茶水间和厨房,并没有烧足够热水的能力,没几个牌面的人是享受不了足够的热水待遇的。
至于如同主子们一样用加了牛奶花瓣或是中药熬制的热水沐浴,只能在梦里梦见。
故而丁静竹这些日子以来,倒是只能入乡随俗的用帕子沾了热水擦拭身体。
头发的清洁则全靠着签到得来的痱子粉,得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吸去油污再抖落下来。
却是不怎么敢用水洗,如今天还冷着,这个年代伤风感冒可不是小事。
现在只盼着夏天早点来,倒是能痛痛快快的用井水洗个澡了。
丁静竹第二日倒是照常来上值,却见自己给廊下的画眉和鹦鹉用棉花做的窝却是不见了。
便问了问雪松:“雪松姐姐,我给鸟儿做的窝呢?”
雪松眼睛朝上翻了翻,捏了捏手上的黑曜石扳指道:“你那东西那么白,看着晦气,给你扔了。”
“若是老太太看见了,指不定当你咒她呢?”
丁静竹听闻此言,却是一口血梗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