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当过巨婴,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能让粥粥小姐亲自喂我?”
“啊?”
江粥用力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的同时,又有点无法拒绝这样的管翘,她扭扭捏捏的说:“这怎么好。”
管翘眉梢轻挑:“我就觉得很好,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也可以喂你呀。”
江粥主要没感觉其他的,就是这互相喂食,是不是有点太过亲近,太过暧昧了……
她悄悄觑了眼正期待看她的管翘,在心里做了做思想准备,刚想拿起公筷喂她,管翘却“善解人意”的安抚她:“跟你开玩笑的,不用当真。”
这次投喂,被这么轻而易举的化解,江粥心头却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失落。
但她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默默的低头扒饭。
江粥做的这些饭菜,耳熟于心,在早已吃惯的口味里,却突然多出了一抹亮色——管翘却吃着新鲜,一直夸她火候掌握得好,味道很香,吃了一碗还想吃。
这般简单朴素的话,让她心里犹如一股暖流流淌而过,浑身发热,暖暖的,好像以往那些不足为旁人称道的辛苦,也终于有了一个能理解她、懂得她,赞美她的人。
那些似有若无看不见的距离感,仿佛也因此一顿饭而消弭,彼此的关系似乎更近了。
她吃着吃着,酸涩的泪意一阵上涌,积聚眼眶使劲憋去憋不回去,江粥吸了吸鼻子,仰着头起身说:“我去给你拿个勺子盛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