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金邑宴那件干燥的长袍蜷缩在软榻之上,苏娇看着不远处金邑宴站在火堆旁慢条斯理的扯着自己刚刚褪下来的小衣,随着那细帛的撕裂声响起,金邑宴那张俊挺面容面无表情的有些可怕。
将那小衣撕成条状之后重叠在一处系紧,金邑宴拎着那简易的月事带递到苏娇面前道:“拿着。”
伸出手拿过那月事带,苏娇抬首看了一眼面色不是十分好看的金邑宴,有些不明白这人又是怎么了,自听到自己月事来了之后便一副十分不好接近的模样。
看出苏娇小脸上那抹明显的疑惑神情,金邑宴单手撑到那身后的灰墙之上,将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拢在自己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娇白嫩的脸颊之上,“这次的帐,记到下一次。”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微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便立马涨红了面颊,手里捏着那月事带的手都羞得发颤。
这种事情……哪里还有欠的啊……
“去换上。”伸手抚了抚苏娇羞红的面颊,金邑宴随手拿过苏娇那件脏污的宫服便冒着渐渐和缓下来的细雨往外去了。
“哎……你,你去哪里啊……”苏娇捂着小肚子跨前几步,伸手拽住金邑宴的宽袖,小脸微仰露出那双盈盈杏眸。
“给你洗衣裳。”伸出食指扣了扣苏娇光洁的额角,金邑宴转身把人又给拎回软榻上道:“好好换上。”
说罢,便转身出了屋子。
苏娇坐在那软榻上看着金邑宴跨过门槛,那高大的身影渐渐没入雨幕之中,她捏着手里的月事带,纤长睫毛微颤,杏眸低垂,稍动了动唇瓣,“外头……下着雨呢……”
娇柔细软的声音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浅缓的消散在空气之中,那雨幕之中的挺拔身形却是微一停顿,然后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唇角。
苏娇身上裹着金邑宴的那件长袍,自己磨磨蹭蹭的换好了月事带之后,便蔫蔫的躺在在软榻上睁着一双杏眸往那雨幕里头看。
高大的身影手里拿着那件宫服走进屋子里的时候,他的身上脸上都是湿漉漉的雨滴,顺着那漆黑的墨发浸入细薄的中衣之中,隐隐可见白皙肌肤纹理。
用粗树枝架着那洗好的宫服放置上火堆上烘烤,金邑宴伸手拧了拧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之后脱下了满是水渍的皂角靴和长袜。
苏娇躺在那软榻上,看着金邑宴脱下那皂角靴之后又脱了身上唯一一件中衣,随着他慢慢将身上衣物解落的动作,那沾着细薄雨水的肌肤纹理分明的微微隆起,上面那层薄薄的肌肉匀称而白皙,在晕黄的火堆印照下十分好看。
一滴豆大的雨水顺着金邑宴的鬓角处滑落,滚过那纤长的脖颈,微微呼吸的白皙胸膛,最后浸没在那扣着亵裤的松松垮垮的腰带处。
苏娇的视线随着那雨水一道游移,最后停在那被雨水浸湿的腰带处,她看着金邑宴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又松了松那腰带,露出那一片分割明显的湿漉漉的白皙腹部,苏娇只看了一眼便能想象到金邑宴那腹部不若看上去的那么温软,反而坚硬的紧,因为每次她都会被磕的生疼。
那亵裤上也是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子,紧紧的贴在金邑宴的肌肤上,衬出他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甚至那处鼓囊囊的也显出明显的轮廓出来。
苏娇正缩在软榻上盯着发呆,冷不丁的对上金邑宴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眸,她一下便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盯着的是什么地方,当下便涨红了面颊,然后迅速的将绯红的小脸缩进了臂弯之中,但是不等她将那“砰砰”直跳的心脏安静下来,她微冷的后背之上便缓慢的贴上一具炙热的身躯。
金邑宴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十分干燥,甚至还像只暖炉一般的温暖舒适,苏娇虽然因为刚才的羞恼而不敢与金邑宴对视,但浑身发冷的她还是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往他那温热的怀里缩了缩身子。
将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拢进怀里,金邑宴将手掌伸入那长袍之中覆上她坠痛的小腹处,轻轻的搓揉起来。
金邑宴的手掌炙热,与他身上温烫的肌肤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苏娇感受着这力道适中的按揉,忍不住的轻轻阖上了眼帘。
火堆烧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晕黄的颜色一漾一漾的打在相拥于软榻之上的两人身上,那黏黄的晕色打在两人之间,稠腻的使之那两人的姿势看上去愈发的暧昧交缠。
一夜骤雨未歇,直至清晨之际方看到那天际边露出一片霞彩,荒废的太御园之中被雨水洗礼过后的枯黄败草也显出一抹不一样的精神,那高大繁密的红杉树在细风下簌簌作响,抖动着沾满雨水点滴的针叶。
屋内,火堆已然熄灭,那件架在粗树枝上头的女式宫服和男式中衣随风微荡,已然干透,裙裾边带着一点星星点点的细灰,细闻之下还带着一股残灰气味,大致是熏染了一夜被沾上的味道。
苏娇缩在暖和的地方有些不舍的睁开了双眸,一眼便对上了金邑宴那张沾着一点湿润露水的面容,他双眸紧闭,呼吸平稳,修长的双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那宽大的手掌还覆在她的小腹处,隔着一层细薄的亵衣隐隐可觉源源不断的温热。
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掌,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