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快帮我们看看吧!一直高烧不退”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放下药箱,坐到床边帮北野银曼把脉。
半天才放下,皱眉看着北野银曼头上的伤,大声道“她着是怎么弄的。明显感染了,这怎么能抹药膏呢?”
一旁的静巧和觅翠一听,都抿着嘴不吭声,她们也不知道,那天出来后,怕被他们发现,所以就没敢找大夫,那晚觅翠只是简单的去药铺买了些外伤药,没想这么多。
好不容易找了个这地方,没人发现。可小姐却突然发热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老大夫又捋了捋胡子道“现在老夫只能帮他找处理下头上的伤,吃些去炎症的汤药试试。”
“那就劳烦大夫了。”
那天北野银曼被世子妃一下拽下这么多头发,有手掌心那么一片呢,有用笤帚戳了几下,那晚觅翠帮北野银曼清理的时候,上面还有笤帚刺呢,大眼一看,就知道很疼。
老大夫用酒精帮北野银曼清洗着伤口,没有用麻药,止痛之类的,直接喝了一口酒,往北野银曼头伤处喷去
“啊……啊啊”疼的北野银曼直接在昏迷中醒来
“快,快按住她,别让她动。”老大夫一看,赶紧对两个人道静巧和觅翠这才赶紧按着床上的北野银曼,不让她动弹
“你们想干什么,谋杀你家主子我呀,快放开我,疼死我了。”北野银曼在床上挣扎着。
“小姐,你先忍忍,不然这病就永远好不了了。”
“啊……放开我,本小姐不治了。”
“不治怎么行,小姐就忍忍吧,马上就好了。”
“啊……你们两个死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反了你们两个,不治了听到了没有”
“马上好了,我说你这妇人怎么这么惊不住这点儿疼,现在知道疼了,这是又和哪个泼妇置气了,对方也怪狠呀,拽掉这么多头发,啧啧……”
老大夫看着北野银曼大呼小叫的,大声道,一边还不忘编排着,好像他狠了解似得。
没受过这样的伤,外人根本体会不到北野银曼的疼痛,这种疼,根本让人无法忍受,疼的想让人发急,暴躁!双手双脚被束缚着,想动也动不了,那种感觉更让人发狂“啊……太疼了。”
北野银曼此时疼的只想骂人,可自己不会骂,唯一的途径,只能在心里诅咒那个毒妇。
北野银曼一直叫,静巧生怕有人听到,不得已捂住了北野银曼的嘴“小姐先忍一忍,一会儿功夫就好了。”北野银曼瞪着大眼看着静巧,就是这样,静巧也没有放手。
忍着等着老大夫把小姐头上的伤清理完。
到了最后,北野银曼直接昏了过去。
……事情告一段落,裔君澜今天难得有空,在家陪陌璃夏,今天难得流璟也清闲了,说要请两人吃饭。
“这北方的吃食确实没咱们那边的吃食多,不过还是有几样好吃的,他们这里的焖子就不错,还有那个肉丸子。”流璟一边说着一边上了马车
陌璃夏发现,今天跟着流璟的还有一个侍卫,陌璃夏看着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璃儿,在看什么?”上了马车,裔君澜扶着她坐下,问道“没,刚刚看到一个人很眼熟,不过想不起来了”
“刚刚?谁呀?”流璟做在一旁道“就是兴儿身旁的那个侍卫”
陌璃夏下笑道“哦,他呀,是我这次来北地在裔暝霁军营收的侍卫,这小子身手不错,我偷偷进裔暝霁军营的时候,这小子正和一群士兵在练武厂打架呢。厉害的很,啧啧。估计是武功太厉害,被他那个头头看不惯,所以找了个小理由要杀要剐他,我觉得这么厉害的人可惜了,所以暗中把他救下了。也就是他为我们提供了裔暝霁军营呢弱点。要不然今年估计回不去。”
“哦”原来是这样,可她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这次出来,流璟打着太子的旗号光明正大,所以这一路上,许多百姓都出来看看太子和太子妃的尊容。
“太子,太子妃,老妇谢谢您为我们除了寒城大害”快到酒馆时,马车突然停下了,就听见外面有一个老妇的声音
“主子,是一位老妇跪在车前”
“俺们家闺女就是被梁王府的那个畜生给霸占了,俺们儿子去找他们评理,却被那个畜生给生生的打死了……现在好了,畜生有么报应,多亏了太子和璟王爷,老妇家里穷,没什么好东西,这里有一篮子老妇攒的鸡蛋,给太子妃做月子用。还望太子不要嫌弃。”老妇一边说着,一边磕着头
车里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裔君澜扶着陌璃夏道“璃儿,这事你最合适。”
陌璃夏笑了笑点点头,裔君澜扶着她小心得出去了。
“太子千岁千千岁,太子妃万福万万福”
见到两人出来,周围的百姓都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
“谢太子”
“太子,太子妃,老妇这篮子鸡蛋,请太子和太子妃不要嫌弃。老妇家里没什么物件”
陌璃夏赶紧上前扶起老妇,接过她手里的篮子“怎么会,最近正想吃煮鸡蛋呢。”
裔君澜生怕累着陌璃夏,连忙接过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