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流璟去看看……热闹。”
这笼子铁棍太粗,没有钥匙,根本就不好打开,阿木现在生命垂危,陌璃夏顾不得那么多,她本来就没有什么礼数,推了北野银蔓一下,抢了盒子,打开翻找了半天,也没见。
北野银蔓笑了笑“钥匙我肯定不给”说着拉开这里的脖子道“看看,这畜生给我抓的,但现在还没有恢复,行呀,你说它是你的,我这伤如何算?”
“既然你承认是你的,那我加阿木这身上的伤如何算?”
“那是它活该,本就是它的不对”
“我家阿木是什么样儿的,我最清楚不过,就凭你一面之词,谁会相信?定是你对它做了什么,它才会如此对你,我看明明是你活该。”
……
裔君澜的马车在街上走的很快,很难不让人注意。
后面跟着的流璟倒是不急不满。
此时裔暝霁刚和隐慕青告别,出了酒楼此时,看到这等情形,赶紧让人去查了一番
“世子爷,听说肃王府康王妃不知为何,去肃王府和肃王妃吵了起来”
“哦……哈哈,好好好,吵的好,就让他们吵,打起来才好,本世子就是喜欢看到他们两王打架,去去,多叫些人,去围观肃王府。”
“是,属下这就去办”
流璟他们的马车在肃王府不起眼的地方等着
裔君澜马车要进肃王府,却被王府的人拦了下来。
“敢拦着杀无赦!”
车门传来一句话,震慑的肃王府的人不敢在阻拦,只能飞身去主院禀报
陌璃夏看着笼子里的虚弱的阿木,皱眉松开她,不在和北野银蔓纠缠“红裳,我们走,回去想办法。”
“是”
“想走,没那么容易”北野银蔓拦着陌璃夏的去路
陌璃夏看着她“这么,大白天肃王妃还想囚禁我不成?”
“王嫂说的太严重了,不如王嫂留下吃顿便饭如何,外面还下着雪,天寒地冻……”坐在一旁的肃王道
“王爷好意,璃夏消受不起,我家王爷还在家等着呢?”
“我看未必!”说着肃王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陌璃夏瞪了北野银蔓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只见此时裔君澜已经下了马车,一条黑色大氅披在他身上,雪花落在上面,显得更加尊贵,看到陌璃夏那顺,紧绷的心松了一刻“璃儿”
“君澜,你来了”陌璃夏匆匆的跑向她,眼里泛着泪花“阿木很虚弱”把怀里的笼子让裔君澜看了看“肃王妃不给钥匙”
裔君澜冰冷的目光好像要吞噬整个空间的空气,扫过裔凌枫和北野银蔓,拿起笼子,手轻轻一般,大拇指出的铁棍就被拉瞬间扳断了
陌璃夏赶紧把阿木抱出来,心疼的检查这它身上的伤,大大小小的针眼,看的陌璃夏脸色越来阴沉,越眼睛里发出怒火,扭头瞪着北野银蔓“如果阿木死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北野银蔓也不怕她“康王妃说话还是委婉些好,这院中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可是肃王妃,咱两品级一样,你为了一个畜生要杀我,你可别忘了,不但肃王不会饶了你,就是北野府也不会罢休,更何况还有些大御的百姓,他们可不太喜欢一个爱杀人的康王妃。”裔君澜抬头眸中带着凌冽,薄唇轻轻吐出那令人颤抖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谁要是敢伤害她,我就杀了谁”
肃王最讨厌的就是裔君澜这种自以为是,明明做些错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本王到要看看,谁敢?”
裔君澜看着裔凌枫“这么说来,王弟是要杀我家王妃?”
“杀字不好,本王不喜欢对女人杀戮,不过,这畜生弄坏了我家花园,还抓伤了我家王妃……还有,今天你的暗卫杀了我家两个侍卫,又该怎么解释”裔凌枫阴冷的闪过裔君澜“难道王兄就这般看本王不顺眼,现在改光明正大的欺凌我这个兄弟了?”
“哼,看来王弟这是要往政事上扯。如果这样,那本王的证据就多了去了,七年前,本王府上的多了一个细子,盗取了本王的行军图,五年前,本王在军中遇袭,三年前,本王返京路上被人投毒行刺……还有,要不要本王一一都说出来幕后指使人?”
肃王眸光一眯,直盯着裔君澜
肃王府外,京都的人站在肃王府门口都来看着热闹,互相小声的讨论着
一旁流璟的马车,看着越来越多的人,
深深的皱了眉“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江映寒下着雪还拿把扇子,用下巴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见裔暝霁正得意的笑看着肃王府
“哼……看来那无能也没把他赶回北地”流璟轻哼道“改天让陌辰在给他下点儿药。”
“宫里的人来了”一直没有开口的展宸道
“皇上也知道了?”
“估计吧”
几人正探讨着皇上怎么处理,没一会儿就见裔君澜的马车出了肃王府。
肃王也带着肃王妃也坐上马车,往宫里去
“看来又要在宫里闹腾了。啧啧……真想去看看他们两人到底谁赢。”裔暝霁用幽光看着远去的马车
“世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