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怡打探回来的消息,余妃虽然在程总那儿没讨到什么好处,但她没有气馁,而是把目光都放在了零散的门店。
我不由的感慨:“这样跑业务,能挣到几个钱?”
张路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冷哼一句:“苍蝇再小也是肉,现在的余妃应该是人生中最失意的时候了,我听说沈洋的公司已经开始亏空,还有余氏集团的股票一直跌,应该很快就要宣布破产了,她这个活的像个公主一样的女人,即将步入基层老百姓的行列。”
我皱着眉问:“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韩叔不是一直都给余氏投资吗?”
张路耸耸肩:“我哪知道,好像是余氏捣乱试图诋毁湘泽,然而,鸡蛋碰石头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余家的人才想得出来,湘泽这么强大的跨国企业,怎会被一个小小的余氏给击垮,所以韩大叔肯定会反击,他现在掌控者湘泽在中国的实权,想要弄垮一个小小的余氏,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徐佳怡用钦佩的眼神望着张路:“路姐,我发现你是个商业奇才啊。”
张路洋洋得意的回答:“那是自然,姐没开咖啡店之前,好歹也在傅氏集团混过一阵子,对于国内的形势看的透透的。”
我和徐佳怡对望,她笑着问:“傅氏,路姐,你说的是傅少川的傅氏集团吗?”
原来...
张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挠挠头走了出去:“元旦节快到了,我们咖啡店要举行活动,我就不跟你们在这里废话了,你们自个儿玩吧,姐们告辞。”
我的脾气向来如此,你不说,我不问,你说了,我问了,你不答,我决不再问。
关于余氏集团的事情,我是两天后才听韩野说起。
实际情况是湘泽董事会里原来隐藏着一个余晖里的老搭档,原本湘泽和余氏是相安无事的。近来因为财务亏空一事,加上韩野要撤资,并且鼓动好几个余氏的股东从余氏抽离出来,余晖里倒是低声乞求,奈何余妃是个心高气傲的主,竟然用美色去勾搭了好几个湘泽的董事会成员。
好几个一把老骨头了的董事会成员自然经不住余妃的挑唆,于是都在背后搞小动作。
我终于明白韩野为什么要把谭君调回去,原来有些核心机要的资料,还是有心防着和沈洋是一家子的沈冰。
至此,离余氏宣告破产已是最后一步。
但余妃似乎不死心,除了自己拼命的想壮大沈洋的公司外,还在积极的拉外援,可惜面对强大的湘泽,谁也不敢出来接这个烫手山芋。
眼瞧着余氏还不上银行贷款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各大媒体都等着报告余氏破产的消息,却在这关键的时候余妃拿出了一大笔资金补上了这个窟窿。
几乎同一时间,张路和徐佳怡都发朋友圈感慨,这年头就没有女人做不到的事情,床下办不到的事情,床上三两下就能解决。
不过关于这笔钱的由来,却始终得不到确定的答案。
元旦节那天,因为童辛的孩子要在保温箱里呆半个月,我们准备先接童辛回家,徐佳怡被杨铎叫去忙公司里的年终总结,我和张路两人开车去的,关河正好在病房里整理童辛的东西。
见我们一来,童辛拉着我说:“今天姚医生来过了,说是你婆婆的病情很严重,让你暂时不要把妹儿带过去,怕万一你婆婆精神恍惚会伤害到孩子。”
我正想问问姚远,看有没有好的法子可以治疗刘岚的病。
童辛坏笑着看我:“姚医生在做手术,应该还要等一两个小时才能出来。”
张路站在门口搭话:“怎么一说到姚医生,我就那么想笑呢?黎黎,姚医生送你的平安夜苹果,你还舍不得吃吧?”
我拿了一只童辛的袜子朝她丢过去:“你就是嘴贱,傅少川出了国,好像还真是没人治得了你了,不过你家喻超凡最近忙什么呢?总是见不到人影。”
张路又将袜子丢了回来:“黎黎,其实我觉得姚医生不错,要是哪天韩大叔对你不好的话,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姚医生,家里有个医生,总感觉疾病都离你十万八千里。”
话音刚落,童辛就用眼神示意了张路。
张路不知所以,大声喊:“关哥你快瞧瞧你媳妇,好像眼角抽了。”
关河关切的看着童辛,我回过头来一看,韩野正站在张路身后。
偏巧张路还不知情,还在说:“黎黎,我记得你以前最想找个医生当男朋友的,现在愿望落空了,你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妹儿身上了,不过这姚医生还真是痴情,要是有个男人这么无欲无求的默默守护着我,我肯定非他不嫁。”
还是童辛机灵,催促关河:“做事磨磨蹭蹭的太烦人了,韩大叔都在门口等半天了,你这收拾个东西慢吞吞的,是不是不盼我好啊。”
关河一脸无辜的看了看我,然后才望向门口。
张路那张俊俏的脸蛋都快扭曲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嘴唇回头,自己扇了一下嘴巴子:“那个,我就胡咧咧来着,韩大叔,你今天好帅啊,你这大衣在哪儿买的,多少钱买的,回头我给凡凡也买一件。”
韩野幽幽开口:“限量版,定制款,这件衣服不贵,喻超凡一年的工资能够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