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羽看着湛谨行更加阴沉的脸,毫不畏惧地直言勇谏:“哥,你其实爱上了夏七七吧?爱上了就追。男人生下来就是追女人的。不丢人啊!”
“我爱她?”
湛谨行冷笑,“我爱谁也不可能爱这种恶毒泼妇!”
“是,你不爱她还舔着脸拿我的邀请函混进来。你不爱她看她跟别的男人说话整个人都犯酸。你眼珠子都粘人身上了,你不爱她!哼!你不爱她,我就上了。”
白夜羽猛喝一口酒,把杯子放在服务杯端着的盘子上,整了整领子,一挺脊背就往夏七七的方向走去。
湛谨行没有拦他,但是看着白夜羽跟夏七七谈笑风声的样子确实挺添堵的。
他心里对自己说,他没有爱上夏七七,他只是想盯着夏七七看着她什么时候跟凌叶联系而已。
晚宴结束,宾客齐齐散去,夏展言带着夏老爷子和冷青青先回庄园,夏展庭和夏展青送了两位比较年长的长辈回家,夏七七留在最后。
湛谨行让湛唯先把湛老爷子送回去,自己则留到了最后,等夏七七上车的时候,竟然也跟着上了夏七七的车。
夏七七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你给我滚下车。”
湛谨行屁股粘在车椅上一动不动:“我手臂的伤裂开了,要上药。”
“回去自己上!”
湛谨行一动不动:“家里没有人,不方便。”
夏七七看向车内后视镜对司机道:“先送湛总回春华锦园。”
车在春华锦园停下,湛谨行仍然一动不动:“我一个人上不了药。”
夏七七晃了晃手机:“我给白夜羽发了信息,他很会就到。”
“他不会来。”
湛谨行拿出手机当着夏七七的面给白夜羽打了电话,“你晚上不是约了秦家小姐看歌剧吗?”
马上就要赶到春华景园的白夜羽嘎然刹车:“秦家什么小姐?我怎么不知道?”
湛谨行一字一句地说:“秦家有小姐,你今天要看歌剧,没有时间来看我。我需要夏七七亲自为我上药!”
话说到这份上,白夜羽懂了,紧跟着夏七七就收到了白夜羽的信息:“对不七夏小姐,今天我不能去照顾湛少了,我约了秦小姐看歌剧。”
夏七七看着信息,又看看湛谨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股气直冲天灵盖:“你到底想干什么?”
湛谨行理直气状:“我就想让你帮我上药。我是为了你受的伤,你要为我负责。”
夏七七推开车门:“下车!我给你上药!”
“我家里太冷清了,还是去你家吧。”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夏七七气地磨牙,“好,就懒着。我让林珊珊来照顾你。她肯定很愿意!”
湛谨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谁来都一样,我的伤是为你受的,你要为我负责。”
这时,夏老爷子见夏七七久不回家,便打电话来。
夏七七为不让老爷子担心,只好咬牙吩咐司机回庄园。
湛谨行还十分臭不要脸地说:“早听我的不就好了么,现在还让爷爷担心。”
夏七七气地咆哮:“你给我闭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