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谨行看着她眼角的泪,手上的动作骤然一停,旋即冷笑:“夏七七,欲擒故纵这一招,用一次就够了。”
是,她的眼泪他又怎么会在乎。
夏七七趁机起身,正要推开车门,湛谨行就发动了引擎。
“湛谨行,你有病啊,你放我下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
湛谨行眼尾落在她的脸上:“我想干什么,你刚刚感受的还不够清楚吗?”
“你,死变态!”
湛谨行讽刺地笑了笑:“我就算是个变态,当初也是你自己主动要嫁给我的。”
夏七七还之以冷笑:“谁年轻的时候没脑子发过错喜欢过渣男。”
“夏七七!”
湛谨行突然刹车,车轮跟地面的摩擦声里混着男人的怒吼声,“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在车上要了你?”
夏七七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你是变态,有什么不敢的。”
“好,很好!”
湛谨行磨了磨牙:“我今天不做一回变态我都对不起你。下车!”
车门弹开,夏七七几乎是被湛谨行提着胳膊拽下车的。
夏七七这才发现车竟然开到了春华锦园了,这是湛谨行的家。
这个流氓!
变态!
夏七七没办法再顾虑凌叶马甲会掉这事,当空一个一字马下劈往湛谨行的颈部劈去。
湛谨行十分警觉,几乎在她扬腿的那一瞬间用胳膊隔开了,还把她的腿压力在大门旁的石柱上。
夏七七看着他手里竟然还提着一兜菜,更加愤怒:“你给我放开。”
湛谨行并不接话,只是单手压住了她的腿,看着她单腿一字马站着,直到她额头渗出了细汗,身体开始轻轻发抖,这才松开手。
没了他的支撑,夏七七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湛谨行眼疾手快一把兜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扛肩往里走去。
夏七七用力地锤打着他的手背,用力挣扎:“湛谨行,你干什么?你赶紧放我下来。”
春华锦园是城中别墅,湛谨行推开门就将夏七七扔进了客厅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把她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给你上药!”
“我没受伤,上什么药。”
湛谨行扣住她的手腕往她面前一怼:“这是什么?”
手背的骨节处都磨破了皮,露出丝丝血痕。
看起来有些惨,但其实都是小伤。应该是她当时提着菜后仰下腰的时候碰到了地面,磨破了。
夏七七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这算什么伤。”
湛谨行看着她,气息洒了她一脸:“这不算伤?那炒菜的时候被油溅了一下手就哭着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谁?”
是她!
夏七七眼底闪过一抹苦涩的笑。
刚被湛谨行扔在云栖路的时候,夏七七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想接近湛谨行,为此不惜讨好江景玉。
江景玉骗她说,湛谨行特别怜香惜玉,只要装可怜装弱小,湛谨行就一定会回来看她。
所以,她经常因为一点小伤小事给他打电话。不是手被水果刀划破了,就是手被油溅到了,或者被树枝划破手。
结果,不但没有让湛谨行看她一眼,反而让湛谨行越来越讨厌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