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转到楼下。
客厅里,电视依然在继续着,但是哈士奇不见了。
郁龄找了会儿,终于找到躲在阳台上放盆栽的架子下的蠢狗,那架子距离地面的缝隙很小,以这只彪肥体壮的狗的身形根本挤不进去,但它偏偏就挤进去了,然后挤到半途时卡住了,大半的身体还在外面,两条后腿用力地蹬着,想要将卡住的身体拔.出来。
郁龄沉默了下,伸脚踢了下它的肥屁股。
“嗷呜嗷呜~~”哈士奇可怜巴巴地叫着。
郁龄不知道原来这只狗可以蠢成这样,只得撸袖子将架子上的盆栽搬下来,然后将没那么重的架子挪开,终于将那只蠢狗救出来。
看它呼呼呼地吐舌头喘气,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地后退,郁龄心里有点儿纳闷,觉得这只狗其实并没有开智吧,因为它蠢得根本没法和乌莫村的那些小妖比,更没法和那只紫蓝金刚鹦鹉比,难道是奚辞看错了。
“二哈,过来。”郁龄开口道。
哈士奇迟疑了下,最后还是夹着尾巴走过来,只是每一步都十分小心,而且在瞄见还没有关的电视机时,吓得夹着尾巴后退,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双眼湿漉漉的,仿佛在祈求她不要让它变成流浪狗。
郁龄将电视关了。
哈士奇终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蹭过来,继续用一双黑豆豆眼睛瞅着她,可着劲地卖萌装可怜。
郁龄很满意它听话的样子,虽然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将这只蠢狗吓了一回,可能达到效果挺好的。
于是她开始和这只二哈约法三章,务必要让它有作为宠物的认识和规矩,就算是只刚开智的小妖,那也是必须守宠物相关规矩的,就像县城老家的紫蓝金刚鹦鹉一样,那只金刚鹦鹉做得就很好。
郁龄忍不住想,奚辞是不是和妖有缘的,不然他怎么会总想捡妖回来当宠物呢?
等奚辞忙完后,郁龄挨坐在他身边,给他倒了杯水,先是说完了刚才哈士奇干的蠢事后,便将这个问题问出来。
奚辞身形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下,还没等她察觉,他就道:“嗯,我和妖类确实有缘,能识别出它们的不同。”
“原来是这样。”郁龄若有所思,然后一副理解地道:“其实想想,养只小妖当宠物也挺带感的,比养普通的宠物好多了,至少有时候忘记它们时,也不用担心饿死它们,它们应该会自己去找吃的。”
奚辞:“……”
姑娘你到底有多懒得养宠物啊?养了宠物还要宠物自己会去觅食。
“家里的那只金刚鹦鹉不就挺好的,听说它还懂得到街口的早餐店里买早餐呢。”郁龄举例道,越发的觉得这样的宠物真是让人放心。
奚辞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都没有怎么解释,她就自己自圆其说了,让他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感觉又错过了一个告诉她自己身份的时机。至少,她没有察觉什么时,他还真是没把握说出来后,她不会冲动地去离婚。
他们准备睡觉时,郁龄接了一个电话。
“邵琛?”郁龄一脸惊讶地问,“这种时候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我准备要睡觉了。”
奚辞正准备将她搂到怀里,听到“邵琛”这名字,面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得没有那么的温和自然,眸心深处滑过紫芒。
“听说你结婚了?”手机那边响起一道有些冰冷的声音。
“你听谁说的?”郁龄不答反问。
那边沉默了下,开口道:“是郑可可姐妹。郁龄,这是真的?”
“当然了!那两个八婆,真是多事,看来她们和你处得挺好的。”郁龄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十点半了,是她正常上床睡觉的时间,便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挂了,别来吵我,我要睡觉。”
“等——”
郁龄已经挂断了,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丢到一旁,然后缩回被窝里,又打了个哈欠。
这时,奚辞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叫邵琛的人?”
郁龄嗯了一声,两人靠得很近,她略略转头,就能将脸靠在他的颈窝间了,而他身上的气息也填充了她的世界,闻着香香的,一点也不讨厌,反而忍不住往香气来源挪去。而她也真的挪了过去,很自然地滚到他怀里,扒着他不放。
自从他们结婚后,两人从来没有分床睡过,加上她每次一被鬼吓,晚上就像八爪章鱼一样黏着他,都已经习惯了晚上一定要扒着他睡,已然想不起以前一个人睡时的情景了。
人果然很容易对朝夕陪伴的人产生柔软的依赖性,无论多独立的人,都无法免俗。
窝在他怀里,郁龄慢慢地就要睡着时,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滑进去,最后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捻着。
她打了个哈欠,虽然有点困了,但并没有真的困到一沾床就睡死的程度,以为他今晚想做这个,于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吻落到他漂亮柔软的嘴唇上,正想进一步时,他的脑袋一偏,却躲开了。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低头轻轻地吮住她的锁骨,在上面轻轻地噬.咬着,然后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埋首在她身上啃来啃去,啃得她都有点儿懵,不明白他今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