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暮寒正色道:“脱衣裳。 ”
叶芷蔚像被烫到似的,两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我又不能泡澡,你还是自己洗吧。”
风暮寒不容分说,上前便替她解了腰间的带子。“为夫帮你擦身。”
“不要。”叶芷蔚抓着自己的腰带往后缩去,脸上只觉一阵燥热,不是她矫情,只是现在这情形太过亲密,很容易就擦枪走火,她这副身子还是个没长成的,她可不想冒险。
风暮寒定定的望着她,手里扯着她腰带的一端,“为什么不要。”
叶芷蔚觉出他似乎有些不悦,生怕他想到别处去,于是声音软了些,道:“你有见过猫儿给咸鱼洗澡的么?”
风暮寒愣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为夫便是那猫儿么?”他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厮磨着,“薇儿就是那条咸鱼?”
叶芷蔚白皙的侧脸绽放出一抹桃红,就像夏日明媚的初阳,看得风暮寒心中一荡,大手顺着她的腰滑了下去,几下就把她的衣裳扯了。
叶芷蔚红着脸吭哧了半天,她的那点力气根本就不敌对方,最后还险些把她的衣裳撕破了。
“风暮寒!”她嗔了句,不过她现在这模样就像是去了爪牙的小兽,没有半点杀伤力,倒让人觉得她可爱的紧。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番。
风暮寒按捺下心中的暗火,极力表现得从容平静,他将她按躺在竹床上,然后将木盆拖过来,散开了她的头发,浸到了水里。
叶芷蔚光溜溜的躺在那。总想缩起身子,可是她偷眼看了几次,发现风暮寒并未注意到她的身体,只是专注的在帮她擦洗头发,那认真的模样让人不禁会忘却了他的身份。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俊朗清逸的少年。不禁想起她四岁那年在假山上对他的惊鸿一瞥。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叶芷蔚笑眼弯弯,“我们这一世算是两小无猜么?”
风暮寒舀起清水,将她的长发上的皂豆冲净。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他低下头,在她白皙的脖颈间落下一吻,“此言说的不是你又是谁?”
“我才没有那么娇气!”叶芷蔚不服道,她拥有的可是现代的灵魂,才不会那么羞涩的对着墙壁不敢转身面对他。
风暮寒将她拉起来,站着面对自己,“那你究竟在怕什么,为夫既然答应过要等你长大,便不会失言,莫非你是不信我?”
“我……”叶芷蔚支吾半天,觉得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看她的肩头渐渐放松开来,风暮寒狭长的眼角荡漾起一抹笑意,虽然不能真的动她,但他还是喜欢经常抱着她,占些便宜,要是她总缩在壳里,那样还有什么意思,他要的是两人愉悦的在一起,而不是一个逃一个追。
他拿起浸了温水的帕子,慢慢擦拭着她的脖颈,顺势向下,掠过她肩头蝴蝶图案的守宫砂——艳丽而刺目。
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慢慢等待这颗果实成熟。
叶芷蔚仍有些不适应,她抬手按住他拿着帕子的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风暮寒固执的坚持着,他拉开她的手,继续将那湿帕子向下移动。
叶芷蔚只得像掩耳盗铃般的闭上了眼睛。
“薇儿。”风暮寒凑近她的耳边,喃喃低语,“最近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她敏感的觉察到湿帕子从她的胸口掠过,就连水珠滴落下来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该死!他都说了些什么!
叶芷蔚心中的小人石化当场,这还是那个妖冷无情的世子爷么?
风暮寒的指腹略有些粗糙,每次擦拭过她的身体,总是有意无意的从她的身上掠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斤巨吉巴。
“冷么?”风暮寒幽幽道,声音里隐藏着挥之不去的笑意。
开什么玩笑,大夏天的,怎么会冷?
“还没擦好么?”她乞求道,红了脸。
风暮寒心满意足的在她身上探索了个遍,最后才将她用薄纱裹了抱出净房。
叶芷蔚被他挑唆的浑身酥软,恨不得地上有道缝让她钻进去。
下人们全都站在屋外的廊下,听着屋里时不时传来世子开怀的笑声,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这位新过门的世子妃究竟用了些什么手段,竟能把这位冷冰冰的主子融化成了水。
炙热阳光洒下来,清月居里一片安逸。
微风吹动廊下悬挂的金铃,叮咚作响,临窗的炕上,叶芷蔚枕着风暮寒的胳膊,小白腿不雅的伸出来搭在他的身上。
风暮寒用空着的一只手小心的将她的腿移开,可是没一会功夫,她的小爪子又缠了上来。
他侧过头,看见她轻轻嘟着嘴唇,就像一颗艳丽多汁的樱桃,诱人心魂。
他定定地望着她的睡势,凤眸中翻滚起道道明火。
真是自讨苦吃……
他暗自长叹,深深吸着气,足足过了半晌功夫才让自己的心情归于平静。
他轻轻将脸贴近她的面颊,两人的头靠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午后时光。
这边有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