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不好过问"晴荷的回答相比之下显得尤为无力。
"不好过问?笑话!以你晴荷姨娘的聪慧,谁能相信你刚才所言?而且你居然还将他私下带进后宅,你还真是心大!若是被那有心人见了,只怕生出的可不只是闲话那么简单了。"
杜老太太的脸色暗了几分,晴荷私带外面男子进后宅,这种事情确实有欠考虑。
先不说这会引起流言蜚语,光是几位小姐也都住在后面的院子里,不出事还好,若真出了事,晴荷就是以死谢罪都难逃其责。
仿佛是为了让晴荷彻底死心,杜逸帆对杜老爷道,"此人名唤陈四,在兴盛行苗管事手下做事,已有五年光景,根本不可能是晴荷姨娘的什么表亲。"
晴荷这时已经快要绝望了,她死死扯着杜老爷的裤脚哀求道:"老爷,求您相信我呀"
她话音未落,只听杜老太太怒道:"晴荷,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杜府对你不薄,你却勾结外府陷害杜府嫡女。"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晴荷的身上,包括那些丫鬟婆子等下人,她们都想看看,这个时候,向来能言善辩的晴荷姨娘还能说出什么来。
突然,晴荷将目光转向了二少爷杜子悉。
杜子悉面无表情,握着折扇的手却猛地收紧了,关节紧崩,隐隐发白失了血色。
"二少爷"晴荷刚张开嘴,只觉后背突然一凉,对面二少爷那双弯弯的笑眸中,直射出两道幽暗的寒光,她只觉得就连内心都被他看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