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拥有,下一刻即松开的感觉,怕是只有南龙泽知道是什么感觉——不舍,不愿,不得不。
“龙泽大哥,给,这只血盅,可以用来暂时缓解你父王身上被情盅的噬咬。”秦时月不敢抬头看男人的眼神,她害怕自己会沦陷进去,“将这只血盅取血,喂食你父王吃下,会让他身体里的情盅暂时处于休眠状态。”
南龙泽这次将白玉瓷瓶接到手里,随后将其收好,看向秦时月,“谢谢你,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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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跟男人幽会
“呃,没什么,现在小金身体还未能恢复,龙泽大哥放心,待得小金彻底恢复以后,我定会帮你父王,将他身上的情盅彻底根除!”秦时月勾唇轻松一笑,笑容明亮,很是动人。
南龙泽看着眼前这抹明亮的笑容,一双眸子深深的凝望着,像是在锁住瞬间最美好珍贵的东西。
“不过,龙泽大哥,这半年的时间里,且不要激怒给你父王下情盅的女人,我怕她会同归于尽!”秦时月想起什么的,抬眸叮嘱一声,却发现南龙泽凝望自己的视线。
不由的又是一尴尬,不知该如何接受这瞬深邃的视线。
“放心,我记住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楚!”南龙泽温厚的声音,缓缓低沉地道。
“嗯?嗯!”秦时月张了张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送别南龙泽后,秦时月转身一刻,却有些不知为什么的怅然若失感觉,这种感觉很奇特,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她整个人很是矛盾。
低着头走着,秦时月有一瞬间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只闷着头沉声看着脚下的泥土,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所有画面,以及南龙泽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于送其离开时南龙泽那深深地凝视自己的眼神。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怕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大夫,能医治自己这种说不出病症的病来。
“呃?”
突然,秦时月低头盯着地上泥土的视线,幽的一顿,紧接视线一惊。
一双靴子,上好的皮靴,男人的靴子?
蓦地,秦时月这才瞬间清醒,立即防备地就要退后一步。
“臭丫头,做了什么坏事,让你见了本王拔腿就想跑!”突然一声邪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火大怒气,一把将准备后退的秦时月给拽住了手臂。
秦时月闻声惊愕抬眸,瞬间有种遇到鬼的感觉,心里幽幽念一句,“这死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时月不自然的眨动了一下眸子,瞅着眼前怒黑着一张脸,火气腾腾的男人,暗叫一声不好,就想要退离眼前男人远远的。
“死丫头,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给我过来!”北堂墨怒黑着一张脸,一把将秦时月给拽了近前,一只手将其禁锢的一动不能动,让其再也逃脱不开;另一只手狠狠的捏起秦时月的下巴,“死丫头,你竟然背着本王,跑来这小树林里,跟别的男人幽会,你可真是让本王长见识啊!”
呃?
咳,咳!
秦时月前一刻怔愣,后一刻清醒听明白北堂墨的话后,感觉整个人都要气背过气去。
什么叫,她背着他,跑到小树林里,跟别的男人幽会?
她怎么就背着他了,她有必要背着他吗?
她什么时候跟别人幽会了?
那是幽会吗?那是送别?
等等?
他怎么知道,难道刚才的一切,他全都看到了。
瞬间,秦时月凤眸一瞪,怒视向北堂墨,“北堂墨,你有病是不是,竟然暗中监视我,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你说本王是你的谁?嗯?”北堂墨恶狠狠盯着秦时月,捏着其下巴的手一使劲。
秦时月吃痛,骂了一声,“混蛋!”立即挣扎欲挥手拍开眼前的混蛋男人。
简直不可理喻,她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可惜,耐何秦时月根本不是北堂墨的对手,挣扎半天,却被北堂墨单手禁锢的身体一动不能动,且下巴被捏的生疼,感觉都快要被捏断的感觉。
“北堂墨,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秦时月挣脱不过,气的扬起一张小脸,怒瞪向其。
“我想怎么样,我倒还想问问你想怎么样?身为本王的未来王妃,你竟然跑到小树林里,跟别的男人幽会——秦时月,你告诉本王,你想怎么样?”北堂墨怒黑着一张俊脸,一双狭长的眸子狠狠的眯起,危险地紧盯着秦时月。
秦时月闻声眸子微闪,却是很快挺起小胸脯,倔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幽会了,那叫幽会吗?你有什么证据吗?”
小脸一扬,不惧北堂墨的眼神,继续道,“再说,就算我是幽会,你能怎么着,别忘了,我们的婚约,其实就是一个交易!”
“交易懂吗?”秦时月大声嚷出,一双凤眸怒的睁的大大的,小脸胀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