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蹙。
“景王殿下误会,我只是觉得城里呆得闲闷,便想带着侍从出来野外看看风景,浏览一下东晋国的美景而已,并不是要回北漠。”南龙泽笑的谦和。
顺着北堂墨的视线,低眸扫一眼自己的大氅,再瞥向北堂墨一袭紫色狂蟒的大氅,不由戏谑一声,“没想到我和殿下喜好的颜色竟是如此相同,殿下也喜欢紫色?”
“哼,谁要跟你的喜好相同。”北堂墨丝毫不给面子的,冷嗤一声,突然握掌狠锤向车厢,“丫头,给本王出来,你还想不想去庄子了?”
秦时月正着急,这外面两个大男人搞什么基呢,他们很闲自己却不闲。
忽地感觉车厢被砸的摇晃,听着车窗外面北堂墨的命令,不由的凝眉,“殿下,时月自然急着去庄子,还请殿下让一下您挡在前面的那辆马车。”
她可不要下马车,不定外面那混蛋想什么阴招对付自己。她可没有时间陪其玩。
“你耳朵是聋了吗?本王让你从车里滚出来。再不出来,信不信本王把这车给你砸碎了。”北堂墨突然狠厉一声,不等秦时月回应,猛的一拳,砸在了马车的车厢上,震的秦时月随着车厢摇晃一下。
“殿下,手下留情!”一直垂首未有说话的惊风,冷目抬头出声。
秦时月感觉到外面恐是要对峙起来,急心应声,“我这就出去!”
弯身走出车厢,不等自己环顾四周,视线想要寻看一人时,就被人一把给扯下车来。
踉跄站直身体,秦时月冷瞥一眼拽下自己的北堂墨,很想给这人一脚。可是却知道如若自己这一脚下去,定会惹疯这混蛋。
她可不想临去庄子前,再惹出事端来。
“时月郡主,我们又见面了!”南龙泽看一眼被北堂墨拽下车子的秦时月,微笑走上前,完全无惧北堂墨一双邪冷的眸子。
“时月见过皇太子!”秦时月曾经受之人情,自然态度要比对待北堂墨好不止十成。
北堂墨虽然盯着南龙泽,却是一双狭长的眸子视线及广的,眼角余光可没有放过秦时月看向南龙泽时的一点一滴表情。
下一刻,一张脸立即黑俊无比。
而南龙泽却是一双紫色的瞳眸,含着笑意的看向秦时月,“时月郡主可是忘记跟在下保证过的事情?”
“呃?”秦时月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呵呵,看来时月果真是忘了。”南龙泽微垂了一下眸子,一张古铜色五官立体分明,俊逸非常的脸上,明显有些受伤害的表情,瞧着若是女人的话,定会忍不住为其疼惜不已。
一旁的北堂墨一双眸子黑漆的深邃不见底,冷冷的盯向南龙泽,嗤声打断两人谈话,“皇太子何时跟这丫头这般熟了,可以随意的唤其名字?”
这话听在几人耳里,令人怪怪的。一旁的贴身侍卫展修,不由的扯了扯嘴角。
秦时月听着感觉更是怪怪的,不明白身边这混蛋这又是发什么疯。自己的名字让别人称呼,该他什么事,自己跟他很熟吗?
不熟好吗?相当不熟,自己只希望从来不要见过这混蛋。
当然只除了他救自己那两会,不然自己小命可就没了。
秦时月垂了垂眸子,准备不管这混蛋说什么,自己都只装听不见,当一会哑吧算了。
“你是哑吧吗?为何你一句话不说?”可是令秦时月抓狂的是,明明混蛋王爷问的是南龙泽,却嗤骂自己不回答。
若是自己能打得过身边这混蛋的话,秦时月一定揍扁了他。
可是她打不过他,这混蛋的武功有多好,她可是领教过的。之前景王府那次,她可是被他直接从十八层高的楼阁里,直接带着飞下去。
想想后颈就一阵寒意的,秦时月决定忍。
是的,她忍!
“嗯,景王殿下不必为难时月。一个称呼而已,就像殿下总是称呼时月为丫头一般,我只是与时月作为朋友,所以才会互称姓名的。”南龙泽适时出来为秦时月说话,笑着望向秦时月,紫色的瞳眸里有着鼓励的意味。
“哼!”北堂墨听南龙泽说完,冷嗤一声不欲再追着不放,而是一把拽紧了秦时月的手腕,“走,上车!”
秦时月被拽的一愣,仰起头看向北堂墨,随着其挪动了两步,待看清车子的方向立即拖住步子不肯走。
为什么说是拖住步子,实在是北堂墨的力气太大了,她只能用拖的才能让步子停住好吧。
“殿下,你要带我家郡主去哪?”惊风急声喊阻,并几个飞步上前,走到二人前面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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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胆子忒肥了
北堂墨看一眼挡住去路的惊风,一手拽紧欲挣扎开的秦时月,一手指向不远处自己的黑色金帘马车,“去哪?自然是带你家郡主上车赶路啊?”
“北堂墨,你有病是不是?我去的是我们府上的茶庄子,你把我拽你马车上作何?”秦时月此时听着北堂墨一副理直气壮的话,恨的实在忍不住的吼骂出声。
可是骂完后,她就立时后悔了。
因为她感觉身后有几道灼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