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表示不满,“跟你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也不见你给我夹过一次菜。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楚离陌冷冷扫了南宫锦一眼,那意思是:看不惯可以滚了!
“小气。”南宫锦哼了一声。
楚离忧掩唇笑了笑,哥哥和锦哥哥两个人还真是一对仇人似的,两人是坐在一起一言不合就似乎要打起来似的。她还真的就搞不懂了,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
“锦哥哥,你也吃块鱼。”楚离忧夹了一块给南宫锦。
“还是离忧好。不像有些人,就是一个重色轻友的混蛋。”南宫锦挑眉一笑。还故意的说给楚离陌听。不过楚离陌今天心情好,暂时不和南宫锦计较。依然贴心的为云清布菜。云清没有拒绝,楚离陌夹的菜一一吃下。
一顿饭,有人吃的开心,有人觉得郁闷。
这时,楼下’砰砰‘的声响打破了众人吃饭的好心情。
“真吵!连个饭也不让人好好吃了。”云清语气微冷,不满的皱了皱眉。
云清不高兴,其他的人自然也是一样的心情。没有谁在吃饭的时候愿意被人打扰的。楚离陌眸子一寒,冷光乍起。性感而又凉薄的唇淡淡的吐出了一句,“去把闹事的人给丢出去。谁若反抗,直接送他去下地狱。”那冷淡的语气里已经是杀机四起。
“是。”无情应了一声。转身下了楼。
撞门的声音还在,无情一下楼,掌柜的就连忙走了过来,“这可怎么是好啊。你们把官差给得罪了,可是要害死我这一家老老小小了。”
得罪了县官老爷,他这店不但不用开了。只怕是这一家老小的性命也难保了。
无情不语,只是将门从里面打开了。顿时,外面的人一个猝不及防,全都摔了进来。
“一群废物。”县官老爷骂了一声。摔倒在地的衙役连忙拍了拍衣服爬了起来。县官看着无情,道:“就是你在闹事,打伤了人是不是。”
无情并没有回答县官这个问题,而是冷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手中的剑也带着阵阵的杀气。“你打扰到我家公子用膳了。滚!”
“哼,本老爷面前还敢放肆。给我抓起来。”县官一声命下。
无情冷瞅了他一眼,冷漠道:“我的剑从不出鞘。一旦出鞘,必定见血。”话落,就真如他所说,他的剑从不轻易出鞘,一出鞘,必定见血。
只见几个衙役的脖子上有一条不深不浅的血痕,而衙役们应声而倒。这一幕,把众人给吓傻眼了。县官睁大了眼看着无情。这一幕怔了好一会,县官才从嘴里张了一句话出来,“你…敢在本老爷的面前杀人,简直…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来…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可那双发抖的腿却出卖了他现在的样子。
杀人这种事,他没有少做。但从来还没有见过一个人,一剑就要了几个人的命。而且还是一剑封喉。眼前这个人,是一个高手。在高手面前,他的脖子似乎早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所以他如何能不惧怕。
可他的吩咐,此刻却没有人敢上去执行。刚刚那一幕,还在眼前发生。他们不是傻子,还没有傻到把命送上去的。
“还愣着干嘛。上去把他给我抓起来。”县官又道。
这个人虽然是一个高手,但他的官威可不能再这个时候丢了。既然这个人没有出手,那就还是知道他是谁的。
不过,一切要让县官失望了。只见无情剑一拔。凌厉的剑光闪过,剑已经回鞘。但县官此刻却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看着无情的剑。
“记住,下辈子投胎时一定要看清楚,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无情冷冷道。
话落,县官的人朝地上倒了下去。一众衙役纷纷落逃。
“这下可真的完了。”掌柜的早就已经吓傻了。如今县官老爷死在了他这个店里。他可不是完了么?看来他得赶紧收拾收拾,带着家人离开这个惠阳县城了。
客栈二楼。
“对了,我让你们拿回来的那十个箱子呢。”吃完了饭,南宫锦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怎么,南宫公子还缺这点银子。”云清挑眉一笑。
南宫锦哼了一声,“这点银子本公子才看不上呢。不过,有些人现在是非常需要这些银子救急。”
云清嘴角一抽!什么叫看不上这点银子。敢情这位爷,也是一位隐藏的土豪来的。不过也是,他堂堂一代神医,随随便便的给某个大官治个病,那银子还不是哗哗的就送上门来了。
“银子在哪里。”南宫锦道。
“被我丢到河里去了。”云清回答,当时十箱银子的确是没有地方藏,她就让无情趁夜把银子丢到河里去了。
“什么?”南宫锦惊讶的跳了起来。“那些银子可是拿来给蓟城的将士军饷,你就这样丢到河里去了。你可知道,马上就要过冬了,蓟城的将士没有这些银子,整整二十万大军,他们可怎么活。”南宫锦道。说完了,想起了什么一样,又道:“蓟城的将军不就是你的舅舅么?”
“所以你来惠阳其实是来为舅舅偷军饷的。”云清道:“你见过舅舅了。”
“王大将军怎么有空见我。我不过是路过蓟城时听说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