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论一句,本王所作所为,哪一件被论得上不忠不孝?你但凡说得出来,本王跟你入宫向父皇请罪!”
安王本是编派了一番罪
行,这些罪名是要传出去的,但是宇文皓这般一说,他倒是没能接茬了,总不能真让他一块入宫去面圣。
他冷着脸,“你当殿质问父皇,就是不孝。”
宇文皓遽然道:“本王是太子,你以臣王的身份上来就打本王,是为不忠,你罔顾太上皇病情,是为不孝,我看不忠不孝的人是你才对。”
安王几乎站立不稳,悻悻地道:“老五,本王曾有过和你和平共处同心为国的想法,但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本王如何欺人太甚了?你倒是举例说明!”宇文皓问道。
安王扬袍转身,“你这般忤逆,是我们宇文家的耻辱,本王不屑与你往来。”
说完,他便踉跄离去。
宇文皓看着他的背影,对走上来的汤阳道:“没错,他是来喊几句口号的,我们还是不能太掉以轻心,本王出不去,你就叫人盯紧一些,但凡这段日子与他往来的人,还有上奏为他开脱的官员,一并记下来逐一追查。”
“是!”汤阳应声,“不过,殿下最好是监控着就行,什么都不要插手,静观其变,若皇上是设局,他一定是有所安排了,我们盲目出手,有可能会打乱皇上的布局,反而不妙。”
宇文皓郁闷地道:“当旁观者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无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