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躁小伙似的,迟早你得连累了娘娘。”
镇北侯听得母亲信他,差点夺眶而出,却也懊悔自己的鲁莽与冲动,真是得罪人多,现眼报很快就来的。
老夫人批评了他一顿之后,才叫他起来给他看看伤势,镇北侯不好意思,老夫人怒道:“你是我生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警告你,这一次若能平安无事从京兆府里走出去,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太子和太子妃,今日一早我入宫去看娘娘,太子妃听了你的事,立刻就说你不会这样做,你得对得住人家对你的这份信任,好好配合太子调查案子。”
镇北侯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太子妃真这样说?”
“就是这样说的,你曾得罪过人家,人家恩怨分明,没跟你计较,还愿意相信你是无辜的,瞧你什么心胸,你素日里总看不起女子,如今你还没一个女子有气度。”
镇北侯颤巍巍地趴在床上,被老娘看着臀腿上的伤口,听着老娘说这番话,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娘您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混蛋。”
一句信任,对他如今来说,就是寒冬腊月里头的一丝炭火,虽对大局起不了作用,却能让他铭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