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不是怕他。”灿灿瘪瘪嘴,“是他那些朋友。”她叹了口气,“早些年在香港有几位退休的叔伯举家搬迁来了沪市,他们的孩子和舅舅关系好,经常联系。他们手段狠辣,做事从来不计较后果,我们是怕他们发起疯来,到时候万一闹出人命,收场就麻烦了。”
从小生活在大陆小康家庭的姜岁一脸蒙逼,表示实在是搞不懂他们香港人的生活,明明一口一个“涉黑”,偏偏说的那么平常,担心的只是“麻烦”,并不是不能解决,好像家常便饭。
“算了,我也不问了。”姜岁放弃追问,自顾自地嘀咕,“人家说东北人都是黑社会,我看以后要改成香港人都是黑社会了。”
好好好,又是一个地图炮。
与此同时,沪市某会所的私人套间里,几个人正坐在沙发上。
“陈少爷。”
穿着燕尾服的年轻的侍者端过来一盘雪茄,陈佑宗看也不看,抬手推开。侍者有些为难的看向对面的人,那人冲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快步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