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聂程程在身边,他无时不刻想就这样一直亲吻她、拥抱她、狠狠地占有她,而聂程程不在身边时,他又万分地思念她。
这种感情,超出了闫坤以往对爱情的认知和定义,他见过其他人为情废寝忘食,那时他就冷眼相看。他像一个游客、一个旁观者来看一出猴戏,反正和他无关,他不需要关心、也从没在心里有过什么感觉。
可没想到,他也有那么一天。
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他苦苦思念,死死守护。
她不在的时候,他满脑子是她的名字,现在她在他身边,他吻着她,他满脑子还是她。
“程程……程程、程程……”
闫坤一边亲吻,一边忘情的喊她的名字,聂程程听见这个男人轻柔的声音,她忽然明白了他心里的某一种感情,她用吻来回应。
营帐内好像慢慢变热了。
聂程程感觉后背溽了一层热汗,闫坤的手滑进她的衣服里,自上而下摸了她光滑的背脊,摸的她一阵阵战栗不止。
外面的脚步声明显,断断续续,她知道不该出声,可闫坤的抚摸让她太舒服了,聂程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出来。
在闫坤突然俯身,宽阔的身条子压住她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坤哥——!”有人在外面喊:“咦!坤哥和聂老师呢,哪儿去了?”
“不是去医务室了么?”
“对,聂博士的脚崴了,应该去医务室上药了,我们去看看——”
闫坤刚脱衣服,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聂程程立即把衣服给套上,也把他的衣服丢过去,推了推他说:“快穿。”
闫坤:“……”
闫坤的嘴紧紧抿着,然后开始穿衣服,聂程程看了他一眼,笑出声:“干什么,不是昨天刚做过?”
她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怎么像个求欲不满的小媳妇。”
闫坤迅速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拉过聂程程,揉怀里深深咬了她一口说:“下次再好好弄你。”
聂程程:“……”
闫坤转过身,撩开营帐的棉布的时候,杰瑞米也正好在门口,两个人相对视,杰瑞米愣了一下,闫坤先说:“什么事?”
杰瑞米回过神,对闫坤说:“坤哥,聂老师的脚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闫坤说:“没事。”说完,抬头盯了杰瑞米一眼,“有事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杰瑞米急道:“都是我害聂老师变成这样的,她有什么事我一定要负责啊。”
闫坤:“……”
胡迪:“……”
别说闫坤有些懵了,胡迪更加懵了,他又懵又惊,嘴上没说可里头已经抓心挠肝了好一阵,骂骂咧咧的:“杰瑞米你小子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聂老师有什么事需要你来负责啊?坤哥还没死呢,嫂子的事轮得到你那么殷勤周到啊——!”
胡迪心里着急,侧头看了一眼闫坤,目光偷偷摸摸的又越过去,看见营帐里的聂程程。
聂程程坐在床上,抱着双腿,就着微弱的灯光,胡迪好像看见她的脸庞有些粉红。
胡迪:“……”
胡迪一想到刚才看见坤哥不太好的脸色,大概就知道他们两破坏人家什么好事了。
“猪头啊你!”胡迪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娘,急的坐如针扎,最后忍不住了,冲上来说:“坤哥,对不起啊,我们就是想找你说一声,大家蛙跳都好了,是不是解散了……?”
胡迪一边说,一边偷看聂程程,嘿嘿笑说:“我们没想到,没想到你和聂老师……”
闫坤这时候凉凉看了他一眼,胡迪被看的噎住了。
闫坤伸出手臂,挡了一下胡迪,他站到杰瑞米面前,杰瑞米被闫坤的眼神吓到了,他还没察觉自己做错什么事,无辜地挠了挠发麻的头皮。
“坤、坤哥……”
杰瑞米结结巴巴地开口,看闫坤也躲躲闪闪,下巴垂在地上。
闫坤说:“你怎么都不喊程程大嫂了。”
“什么……?”杰瑞米眨了眨眼,看了一下胡迪,再看着闫坤说:“是迪哥说的,他说不能喊聂老师嫂子,要给你们保密,万一说漏嘴,你会被……”
闫坤说:“不用,你们照喊。”
“啊!”杰瑞米大声吼了出来:“那怎么行呢!”
“怎么不行?”闫坤不咸不淡说:“我让你们喊你们就喊,不需要顾忌那么多。”
杰瑞米:“可是……”
胡迪立即掐他,“可是什么啊,你闭嘴了!”他压低声音,频频给杰瑞米提示:“你别再乱说话捣乱了。”
“我这不是为了聂老师好么……”杰瑞米委屈地说了说,看起来挺不情不愿的……闫坤忽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针一样,扎的杰瑞米浑身一凛。
闫坤把手放在杰瑞米后颈上,不动声色,用力捏了捏——
看起来好像没用多大力气,只有被捏的人才能知道,闫坤究竟用了多少力气。
杰瑞米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闫坤说:“我都没着急,你们着急什么,让你们喊就喊,程程现在是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