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华夏,群雄争霸百余年,大夏王朝最后分裂五国,现已渐渐稳定。
荆武国。
顺义城。
顺义城北二三十里,平坦的路旁坐落着一处酒家,屋外遮雨棚下摆放三五小桌,空荡荡的只有俩人对坐,一束发银冠男子缓缓开口道:
“岭人兄还有小半路程就到达顺合城了,不如我们就在此歇息俩三个时辰。”
另一位方脸阔腮男子紧接说道:
“我们今天走了许多时辰,没想到今天的太阳突然这么烈,早知道在顺义城休息一段时间了。”
这时店伙计拿着一小坛酒与俩个碗径直走来放到桌子上说道:
“俩位客官您要的松花酒,小菜等会就到,先喝着解解暑。”
店伙计刚刚放下酒菜转头时余光瞟到了大路上,忽然有一个黑影向酒家奔袭而来,店伙计还未看清是什么的时候,恍惚之间,黑影已至。
只见得头戴布巾,发髻凌乱,一身灰衣的男子,胸前挎着一个包袱,里面竟装的是一个小婴儿。
“拿些吃的喝的来,快!”灰衣男子焦急的大喊,顺势扔了几枚铜板。
店伙计吓得顿时慌乱,紧忙拿了俩个馒头一碗酒。
灰衣男子端起碗来一饮而尽,揣上俩个馒头,径直走进树林里,边走边吃掉俩个馒头,正吃之间,大路上有俩个白影向他追来。
灰衣男子见状,脚尖提气,左腿提劲踏草,借力向前窜去二丈远,右腿蹬上树干借力飞向北面。
后面俩个白影紧追而去,一白衣男子转头对一女子说道:
“树林间正是此贼子的轻功的长处,不能让他再逃了,前两天中了一掌,没有时间疗伤撑不了几天的”
白衣女子横眉一挑,轻哼一声道:“你我内力稍深咬住他即可,后面还有俩位师妹支援,每个人单打独斗不输于他,何况四个人,这次必需要生擒了他。”
白衣男女在树林中闪转腾挪,身法灵动,速度也不比灰衣男子慢太多,只一炷香的时间灰衣男子感觉步伐已经稍缓了,心中盘算脱身之策。
“如此下去我必备抓住,我是逃脱不掉了,大哥的血脉必须留存下去,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公子活下去。”
正行之时看到前方有人出没,心头大喜,几个乡野村妇,在河边洗衣。
灰衣男子跑到村妇面前大喝一声,朝河岸连拍数掌,泥土飞溅还有层层热浪,吓得村妇“啊”“啊”连叫仍下衣裳脸盆仓皇逃窜。紧忙拿起一只木盆把婴儿放进用没有洗过的衣裳包裹住,木盆放到河里,用掌劲一催,木盆顺河而下。拿了几件衣服放进包袱里,然后灰衣男子把剩下的衣物与木盆抛进了远处树林之中。
左右眺望,后面树林晃动白衣男女不久就会到来。只见灰衣男子望见东面有山林栾叠,飞奔向东面。
白衣男女见他突然改变方向,也紧随而去,追致半山腰上,见灰衣男子,从斜处单掌劈出,层层热浪向白衣男子攻去,白衣男子感到右侧气劲袭来,瞬息之间挥起双掌,大喊一声“破!”掌波相撞随化去热浪余波,白衣男子被后劲震的节节倒退,退了一尺多远之后方才停住,此时白衣女子早已反应过来,拔剑跃出,一把芊芊细剑舞动之时发出铮铮之声,剑柄处还挂有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细剑飞指灰衣男子左肋之下,灰衣男子侧身闪避,剑光抽回又至连刺三剑,灰衣男子接连躲避,左掌运劲朝白衣女子手腕击去,白衣女子见掌劲来袭,收剑转身腾挪,已然转到侧身,挺剑直刺肩头。
这时白衣男子也挺剑进入战圈,双剑微微不同之处便是剑柄颜色男的是金色,女的是蓝色。
灰衣男子欲躲左肩之剑,眼见前方又来一人,心里知道敌不过双剑,怎奈寒光已至只能硬着头皮接招。
金剑直挺挺横扫双腿出去,女子见男子加入战圈,瞬间变招挥剑横扫腰椎,灰衣男子脚尖发力踏着蓝柄剑起身飞出,白衣男子见他跃起,也微微跃起左手扬剑封住上路,灰衣男子落下之时蓝柄剑直指后胸,贴身侧过一剑落空,金柄剑向他右肩刺来,灰衣男子想要倾身躲过,但见金柄剑连刺三剑未至身前接连收回,皆是虚招。
蓝柄剑又出俩剑刺向后胸,一虚一实,灰衣男子只能侧身躲过,而且铃铛之声从未断绝,音色悦耳,他知道这铃铛之声是用内力控制,剑招快时铃铛缓慢,剑招慢时铃铛急促,迷惑心神,偶尔迅速变招,铃铛节奏不变,打一个措手不及,也是存在虚实之间。
就在这虚虚实实之中灰衣男子躲剑闪避,不敢还手怕一时打虚,露了破绽,必定挨中一剑。
此时灰衣男子后背冷汗直流,心中惴惴不安“我命必丧于此,趁他们没发现公子已经顺河而下,我尽全力拖延时间,等他们发现之时,也无可奈可了。”
灰衣男子思虑过后精神一振,待金剑斜砍右肩而来,侧身闪躲且双掌齐出,热浪掌波来势汹汹,白衣男子见他双掌齐出,自己则双手抵剑硬接双掌。
灰衣男子感到身后来袭,双掌用力到射而出,刚想收回掌力,蓝柄剑接连刺出十数剑,只能举掌运气相抵,眼看白衣男子举剑运气大喊一声“破!”连劈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