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功夫,除了汪小雨外,其他男生都来了兴趣,眼巴巴地等我回答。
我笑道:“大家多虑啦!我父亲是动力车间的水暖工,水暖工知道吗?夏天铺设管道,冬天修暖气,背背扛扛的,那些活没力气是干不了的,练了那么些年,能不比咱们有劲儿嘛!啊!”
郝文斌:“给我们劝架,咱们先算作你父亲有力气,可是在校门口硬接了张志远一脚,那该怎么说。”
陈海峰:“张志远是谁?”
郝文斌:“那可是咱们工校的传奇人物,改天我跟你细说。”
我:“那能说明什么?”
郝文斌:“说明什么,要知道,高手过招,一个照面,基本就能试出高下了。”
我:“哥们,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的太多啦?”
郝文斌:“跟那没关系,后面张志远的对你父亲的态度,咱们可是有目共睹,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送你父亲离开值班室,晚上在自家大摆宴席,找到当地的武林名家,给你父亲接风洗尘,刚才,咱们老大也听到了,张志远知道你父亲明天走,今晚张罗着送行呢!”
魏宝强、郝文辉和陈海峰听完微微点头。
郝文辉:“大斌子这人,大部分时候,说话都非常的不靠谱,不过,这次,我觉得非常的有道理,不过,看云哥们的样子,似乎真不太清楚他父亲的实力。”
郝文斌:“老弟儿不了解他父亲的能耐,很正常,是不是,为什么他父亲要在兵工厂工作,因为兵工厂都在山里面,哎呀!你父亲该不会是…?”他紧张兮兮地看向门外,小声说道:”不会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所以选择躲在了深山老林吧?”
我实在是佩服郝文斌那丰富的想象力,都什么年代了,还仇家追杀,难道还是魔教追杀不成?
魏宝强:“好了,大斌子越说越不靠谱了,咱们先别聊这事情了,现在,是不是该咱们老大提一杯了。”
陈海峰拗不过大家,站起身来,清清嗓子道:“我这人嘴笨,不会说什么,大家以后好好学习、共同进步,那个,一切都在酒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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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喝完放下杯子,郝文斌抻着脖子,看了一眼汪小雨的茶缸儿,偷偷拿着酒瓶子就要往里倒酒,汪小雨反应极快,抓起茶缸藏在了身后。
郝文斌:“二哥,你那一口酒都喝好长时间了,来,我就给你点一点儿,给兄弟个面子,就一点儿。”
汪小雨无奈地把茶缸放回桌子上,郝文斌站起来,改用双手扶着酒瓶子,“二哥,你看好啦!就一点儿…”
“好了,够了够了,”看到郝文斌还想往他的缸子里再多倒一些,汪小雨马上把茶缸挪到了一边。
大家喝了一口,魏宝强说道:“刚才好像没谈到二哥父母是做什么的。”
汪小雨:“我的父母工作一样,都是我们子弟学校的老师。”
郝文斌:“怪不得呢!咱们二哥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原来是出身自书香门第呀!哎!你父母谁长得漂亮,才能把你生的这么好看?”
他笑嘻嘻地凑过脸去,也许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他原本英俊的脸庞,竟然看着有那么一点点猥琐。
我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脖拐,骂道:“你干xx呢!x,你喝多啦?”
他被打得缩了一下脖子,仿佛也清醒了一些,“老弟儿,你怎么还动起手了,我这不是急着跟咱二哥联络联络感情嘛!”
郝文辉:“大斌子,好好喝你的酒,不好意思啊!没办法,他就这x样,喝上酒嘴就没把门儿的了,酒品太差。”
“我就这杯中酒了,喝完了就去休息,你们慢慢喝吧!”汪小雨站起来,双手端起茶缸。
我们大概的收拾了一下桌子,坐下接着边喝边聊,最后,我是喝了多少酒、喝到了几点、什么时候躺到床上的,一样都记不清了。
……
“小诚,醒醒吧!都快七点了,”睁开眼睛,面前是父亲那张熟悉的脸。
”爸,你过来啦!”脑袋一阵阵疼痛,咬着牙装作没什么大碍。
父亲:“嗯,该起来了,一会儿我和小敏坐火车去西安。”
我翻身坐起来,双手拄着床铺道:“小雨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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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见到他?”
父亲:“小雨早起来了,去水房洗漱。”
我:“哦!我也去洗洗脸,清醒清醒。”
站起来,身体不自主摇晃了两下,忙抓住上铺的栏杆,捏捏自己的太阳穴。
父亲叹口气道:“你们这帮孩子,喝酒也没个量,都不要命啦!看你们一个个喝的,啊!”
我苦笑着看看周围,那情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郝文辉直接躺在了桌子上,任凭空酒瓶子和垃圾围绕在身边,郝文斌躺在杂乱不堪的床上,一条腿还耷拉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个大茶缸,魏宝强和陈海峰还好,不过从他俩如雷的鼾声,就知道他们估计也没少喝。
“啊!”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爸,你不用担心,我没喝多少。”
父亲:“现在别讨论喝多喝少了,你呢,快去洗漱吧!小敏还在招待所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