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是女孩子,容禀是男孩子,”裴兆趁机对着自家女儿想要洗脑,“女孩子不能这么主动地去亲男孩子,男女有别,额,怎么说,反正就是不能去主动亲人家小男孩去,不过可以亲爸爸哥哥们,因为我们是念念的亲人,以后会保护着念念。”
裴念念不是真正的裴宝,自然不会追着裴兆问为什么不能亲容禀?
“知道了,千万别让臭小子亲你啦,拉拉小手,嗯,可以,”裴兆嘱咐。
裴念念正要答应的时候,突然发现裴兆脸上的面部十二宫,其中命宫部分晦涩没有光泽,气色隐隐发黑,这是身体发病的预兆啊,不由地心下一沉。(命宫就是印堂)
“爸爸,你脸色好差啊,是不是晚上没睡好觉?”
“没有啊”
“那是不是生病了呀?”
“也没有啊,怎么了,宝贝?”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要去看下医生,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不然我以后看到容禀哥哥,就亲他的嘴巴,哼哼。”
“哎呦,我的宝贝闺女,不能亲人家小男孩的嘴巴啊,行行行行,等你妈妈回来了后,爸爸就去做一个全身检查,好不好?”
第二十九章 (已替换)
阿黑很害怕,从来没有像现在感到这么害怕过。
他不能叫,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高壮的男人拿着菜刀,像是在割廉价的猪肉那样割着他手臂的那块rou。
这一刻,他总算是相信了一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坏事做多了,真的会有报应啊!
寒光凛凛的刀尖上面滴着一串串鲜红的血珠子,阿黑看在眼里,显得格外地毛骨悚然。
他现在痛得无法言语,就连最卑微的祈求声都没有了力气叫他嘶喊出来。
目睹了整一个过程,阿黑觉得他的精神处在一个崩溃的状态,实在是太恐怖了。
旁边站着的一个人赶紧递过来一个盘子,高壮的男人将那一块鲜血淋漓的rou放在了盘子上面,交到了容磊的手上。
容磊望着盘子中的那块不大不小的人rou,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忍不住掉了一地,他是个律师,见过了许多奇怪的场面,但像今天这种活生生割rou的场面还真没有遇见过,不由地地发出了“啧啧啧”地声音来,
然而此时的容霖却动作优雅地系上了围裙,摆弄着手上戴着的白手套,过来一会儿儿,他才接过容磊手上的那盘盘子,拿着锅铲直接将上面的rou倒进了油锅里面。
金色的油滋滋滋地煎着锅里的那块肉,很快,肉的一面已煎成了金黄色的颜色,容霖拿着锅铲翻了翻那块rou,嘴角勾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站在一边的容磊看得寒毛都要颤抖了,牙齿抖得嘎吱嘎吱响,语气结结巴巴:“我的小祖宗,你该不会……”
你该不会想要煎完肉让那个绑架犯吃吧?容磊吞咽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后脑勺立刻划下三滴汗,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叫阿黑的绑架犯实在是太惨了。
容霖没有吭声,头也不抬地继续煎着rou,看看样子差不多了,就拿起了桌子上面摆放着的胡椒撒在了上面,顿时一股浓郁的肉香飘散在了整个监狱中,然而目睹整个过程的男人们却都纷纷地捂住了嘴巴。
尤其是容磊,他完全把头瞥向了一边,干呕了起来。
容霖的神色仍旧很淡定,慢条斯理地将那块散发着香味的煎肉放在了雪白色的碟子上,仔细地欣赏了自已的作品一番,转眼想了一想,摸着下巴思考,觉得似乎还差一点什么装饰品?
于是,容霖拿起菜刀慢吞吞地切着葱花,握在刀柄上的肌肤透着一股阴冷的苍白,明明长得一副人畜无害温和模样,但做出来的事情却那么的毛骨悚然。
“好了,”容霖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煎肉,对一边的保镖吩咐,“给我看着点,让他把这块rou给我吃下去,就算吐出来了也要给我喂到他嘴里去!”
做完这件事情后,容霖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监狱,似乎多呆一秒都嫌脏。
容磊的脚步紧紧地跟随在他后面。
走出公安局门口,容霖不由地望了一下天空中皎洁的月亮,停下了脚步,手指摸了摸鼻尖,若有所思:“和小禀一起遭受绑架的是个小女孩吧?”
“对,是裴家的小宝贝叫念念。”虽然容磊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告诉了容霖。
“很好,容磊,我用让那个阿黑坐一辈子的牢!”容霖的语气不用质疑,这一刻,他显得不像一个未成年少年,反而比成年男子还有成熟几分,身上散发的气质也不由地阴冷了几分。
“可是单单的绑架罪不能让阿黑做一辈子的牢。”容磊以专业律师的角度说话,何况阿黑只是给从犯,不是主犯,而且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规定,情节较轻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如果是绑架罪再加上□□幼女罪呢?”容霖走了几步,外面的风冷冷地吹拂着他的风衣,一边的衣角顺着风扬了起来,浅色的瞳孔深处闪着三分狠辣,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