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快被幸福砸死了…我好高兴,我现在特别特别高兴…我不是做梦吧,我感觉高兴得都快要死掉了!…”
当怀里姑娘语无伦次的激动都带起了鼻音,当她纤瘦却一直如同向阳的白杨树般干净又挺立的小身板都开始忍不住微微颤抖,轻轻把人从怀里拉出来,轻轻转过身,将身后川流不息的人群大半遮掩,男人忽然轻轻俯身,低头吻上她的唇。
那是一个完全不在预想之中的吻。
让前一刻差点就要喜极而泣的姑娘瞬间屏住了呼吸,慌忙闭眼浑身僵硬!
唇上的温度微凉,轻轻辗转,未再深入,直至怀里心跳得都像要炸裂了一般的小丫头鼓起勇气,开始青涩的回应。
每一日的临江机场都是一样的忙碌,离别和重逢轮番上演,谁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留意此刻在角落里静静相拥的这一对男女。
所以也不会再有人介意他们是何身份,在意他们是何年纪,关注呈现在眼前的这一段感情是否合乎常理。
这些其实都毫不重要。
因为这一刻,就连即将到来的分别,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以后大概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仍将无法朝夕相处,只是那又如何?
此时此刻,延续至遥远的将来,他们的心会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再也不被时间空间和世俗的压力所沾染。
一吻终了,缓缓收紧怀抱,将臂弯里最温暖澄净的向往妥善安放在心,男人轻抚过姑娘的发,低头到她耳旁。
“洛洛,你乖乖听话,照顾好自己,再等我三个月。”
——
那天最后他们送走了苏洛。
一送就送到了海角天涯,去往那大洋彼岸,隔着时差大海,以后可就不是想见就能见得到了…
反复念叨着这样的话,在安检口苏老会长哭了,苏洛也抹了眼泪。